一场空。
她是真的后悔了,后悔爱他,后悔一切的一切。
“滚。”眼泪从通红的眼眶砸下,“我不想再看见你!滚!”
“悠悠......”她从未对他如此疾言厉色,仿佛两人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凤曜手足无措地拉住她的手,又怕力道大了将她弄伤,“你是不是也以为是我让人绑架的你?不是的,不是我......”
洛悠头摇得更厉害,抽不出手,崩溃地泄出哭腔,“我不想听!我不想听!你走啊!快走!”
她情绪太过激动,痛苦的嘶吼引来了外间的人,洛铭冲进来一把拉开凤曜,张臂拦在了他面前。
凤曜满心满眼皆是床榻上的小人儿,她哭得喘不上气,几欲再度晕厥过去,丫鬟和太医一下子将床边围了个严严实实。
洛铭脸上同样是触目惊心的伤口,那日将洛悠救回来,他拦着凤曜说什么也不让他再靠近洛悠,二人惊天动地地打了一架,还是李潇妏急得动了胎气,洛铭惊慌去扶,这快打出人命的一架才被迫中断。
洛悠徘徊在生死线的这几日,凤曜说是形若疯魔也不为过,阿翔和宋老叁皆被抓捕,每日要承受堪比于抽筋扒皮的酷刑,凤曜令人剁了他们手脚,让他们只能像臭虫一般在地上蠕动爬行,在二人承受不住但求一死之时,又告知只要交代幕后主使是谁,便给他们一个痛快。
如此不过两日,两人便全都招了。
宁萧早就瞧着势头不对,携着宁岚溪仓皇出逃,卫兵追出十几里地,凶悍地将领队一人头颅斩落马下,宁岚溪被那残忍血腥的一幕吓晕过去,宁萧脸色铁青,脱力跌坐在地上。
此事自然也惊动了皇帝,圣上龙颜大怒,宁家祖孙二人及一众下人当即入了大狱,他将凤曜召去骂了个狗血喷头,如果不是宋老叁和阿翔一纸供词撇清了他的嫌疑,只怕盛怒的皇帝会当场砍了他的脑袋。
洛铭知道是自己错怪了凤曜,但当下,他也说不出向着兄弟的话了。
“如果你不想瞧见她再死一回,就走吧。”
凤曜呼吸一滞,垂落身侧的双拳倏而握紧,指甲嵌入掌心,弥漫出丝丝血腥气。
过了很久,他终是僵硬地转身离去,在他身后偶有几滴鲜红的血迹。
深秋的夜里泛着丝丝刺骨凉意,凤彦面色冷肃,瞧见又有下人往琴风院送酒,再是忍不住,闷头冲进院里,踢开了凤曜的门。
满室凌乱的酒壶,酒气冲天,熏得人睁不开眼,凤曜醉成一摊烂泥,衣衫散乱,席地而坐,嘴里还胡乱嚷嚷着:“来人!拿酒来!”
凤彦心下悲怆,上前握住凤曜肩膀,恨声道:“大哥!你清醒一点!你这样嫂嫂就会回来了吗?!”
凤曜眼神失焦,叫凤彦制住吼了半天才“嗤”的一笑。
“她不会回来了。”凤曜低喃着,“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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