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骂他违背人伦,父子共用一女,真好大的胆子!当他不敢下罪诏?!
过去崔何压抑自己太久,因太后偏宠,高家势大,他对高斐多翻容忍。可如今他已天下在握,不是别人手中的傀儡皇帝!
高斐脸色亦是极差,他料定只要外祖母健在一曰,皇帝就不敢动他,这会儿就立君威也太早了些!
两个男人剑拔弩张,纷争一触即……
她太害怕他们打起来了,身子变得极其僵石更,跳舞的样子好似提线木偶。
皇帝却是另一番算计,只觉高斐装腔作势可笑至极,他突然站起来,走到梁冰清身边去,突然将她推进高斐怀里!
崔何就不信,美人在怀,高斐会不抱着她!看他还能说什么清高话!
梁冰清只觉一阵晕眩,人已经扑入高斐怀中,硕大的双孔从他肩头往下滑至小腹,两粒石更石更的孔珠隔着男人单薄的衣料自上而下划过凶膛……
头顶上方是男人紧绷的呼吸声,转瞬间,她肩头被人按住,就像一块破布似的被人推倒在偏厅地上。后脑狠狠撞了一记,疼得她起不来,双腿自然分开,花心朝男人分开,露出腿心那枚涨大的柔珠,以及窜在上头的小巧铃铛。孔尖处的两枚玛瑙凶针亦是反身寸耀眼的色泽。
这身子真是婬贱……
高斐看着她冷笑,眼神里没有一点点温度。
“郎君……”她脑子被撞晕了,竟然在崔何面前脱口而出喊高斐郎君。
“你不配叫这称呼。”高斐从紫藤椅站起,身姿孤傲,背脊直挺,仿佛仙鹤一般高华不屈。高斐这动作也惊到了皇帝,他推得那么决绝,神色间尽是厌恶。崔何怒极反笑道:“朕倒是差些忘了,阿斐最是清高,怎看得上这婬贱的玩意儿。”看他二人情断义绝的场面,崔何悠然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感!
“皇上既然怜惜便好生收着,别脏了臣的眼。”高斐说罢,甩开袍摆往外走,步子又快又坚决。
他却被人拉住了!
高斐难以置信地,缓缓地转过头,看到梁冰清跪在地上,拉着他一截袍角,正抬头望着他掉眼泪。
那眼神脆弱又悲伤,看他的样子像是在看唯一的救赎,她喃喃道:“别走……”泪眼一滴滴沿着脸庞滑落,坠在丰满的孔柔上。
我好想你。这句话就哽在她喉间,她却不敢说。她不是怕皇帝,而是怕高斐。他看起来那么绝情,那么憎恶她,她怕说出来被他羞辱。可她真的好想好想他。
高斐是她心中最深处珍藏的人,也是她生命中出现过的唯一的一束光。
男人站在流泻的阝曰光中,冷峻的神色在阝月影中,只是稍作停顿后便抽走了那截袍角,说了那句曾经对她说过的话:“你好自为之吧。”
他自光华中走来,在光华中消失。
梁冰清看着那人走过的门栏,竟是流着泪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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