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晴说:“讲真,你和他复婚也不亏了,他现在这再次追你的架势,你就一点不感动啊?说实话,配偶还是原配的更彼此熟悉。现在是他在巴结你,你也可以拿拿乔,有什么需要,就提呗。”
赵鸢边给厉晴找睡衣,边摇摇头说:“他那时候伤我太深了,我见到他就想起当年那些事——确实,原配的更彼此熟悉,他太多缺点我也熟悉,现在越发觉得不能忍了。就譬如现在陈冠要是死皮赖脸地要和你复婚,你想着他当年伤害你的德行,你会答应?”
厉晴却顾左右而言他:“陈冠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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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
“啊?!”
厉晴说:“他想着他们家的皇位还没人继承呢,无论如何得找个肚子帮着生啊!据说这次骗到了个年轻小姑娘,真正是单纯的一个厂妹,不漂亮,初中毕业棉纺厂打工了两年,也没啥恋爱经验,听他胡吹又是国企中层,又是有房有车,被搞大了肚子只好死心塌地咯。”
赵鸢算算年龄,觉得哪里不对:“没……结婚吧?”
厉晴说:“领不了证,刚成年。女方家里狮子大开口,要二十万彩礼,房产加名儿。他哪有钱?就拖呗,肚子大得不行了,估计姑娘家就妥协了。”
赵鸢摇摇头:“不知道呢!万一人家就不妥协,打了娃飞了呢?”
“反正关我屁事!”厉晴一句话总结,“不过陈冠那是原则问题,你们家老刘不是。”
“家暴出轨还不是原则问题?”
“几个耳光算家暴,陈冠也家暴我呢。有钱的老板么,社会对他们出轨的容忍度都高。毕竟,陈冠那种出轨,是脚踩两条船,为了要娃手段用尽,随时会伤害你的利益;刘建军那种出轨就是男人管不住自己的鸟,一群女人珠围翠绕的他特自豪,但也就是逢场作戏罢了。”厉晴又说,“当然,决策还在你,毕竟,婚姻虽然也谈利益,感情也是要的,天天看着恶心,总有一天还是要出问题的。”
赵鸢无奈地笑笑,从衣橱里拿出睡衣和一条没拆封的内裤:“你先洗澡吧。”
两个人都洗好澡,躺在床上并头私语,厉晴又问:“你举报的事,后来怎么说法?”
“玄!”赵鸢说,“胳膊干不过大腿。”
她叹口气:“官官相护,本来都降职处理了,我虽然不满,也打算算了,但现在听说连降职都不会降,估计又是写份检查了事那种。”
厉晴冷笑道:“一条路走不通,换一条呗!说实话,欺骗人感情的男人,和陈冠一样,就是该死的人渣!”
她的眼睛在黑暗里灼灼闪光,温婉文艺的表象下,是对无耻男人的偏激恨意。
赵鸢不由问:“还有什么路走得通?”
厉晴说:“明着举报,他跟你冠冕堂皇地耍流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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