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烟的话实在是太云里雾里了,陆寒生听的一头雾水。
只是看着她无声落泪的样子,他只觉得心里好像是有一双手,正在将他的心扯着,往外掰。
她坐的位置实在是太危险了,陆寒生很是担心,
“阿烟,你先过来,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嗯?”
陆寒生抬脚微微往前一挪,刚想要朝她走去。
可惜被发现了,顾清烟又是一声低吼,“我让你别过来!”
她说话的时候,身形晃了晃,吓得陆寒生不敢再动,一双黑眸担忧而紧张地盯着她,
“好好好,我不过去,你别激动。”
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顾清烟忽然笑着说,“别担心,我是不会做傻事的,我好不容易才获得新生,我怎么会轻生呢。”
陆寒生蹙眉,他试探性地问,“是顾霜儿跟你说了什么吗?”
未等顾清烟回话,他又便说,“阿烟,不管她说了什么,她都只是想让你不好受而已,你别受她影响。”
顾清烟唇角一扬,嘴角绽放出一抹璀璨却又带着悲凉的笑弧。
“陆寒生,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陆寒生直觉并不是个好的故事,他当即便说,“好,咱们先回家,回家后,你再好好跟我说。”
顾清烟扑哧一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回家?”
她摇了摇头,嗤笑,“陆寒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什么回不去了?”陆寒生下意识追问顾清烟。
顾清烟却没解释,反而兀自地跟他讲起了故事,“有个女孩啊,她本可以平平淡淡过完一生,然而有一天有个男人出现了。
那男人是来报恩,他对女孩的妹妹各种好,导致女孩的妹妹野心逐渐变大,大到打起了女孩的主意。
就因为女孩的血型能给男人生孩子,女孩的妹妹就让她妈妈把女孩灌醉,将女孩送上了男人的床。
翌日女孩醒来,发现自己不仅丢了清白,还被妹妹和妈妈关在了地下室。”
顾清烟没有注意到在她说女孩被关在地下室的时候,陆寒生的瞳孔瑟缩了一下,双拳无意识地攥紧。
“女孩整整被关在地下室八个多月,最后早产诞下一名男孩。
女孩啊,她连自己生的孩子是白是黑,是丑是美都没见着,就被迫骨肉分离。
后来啊,妹妹怕事情败露,就把女孩关在疯人院里。
整整八年,女孩过着整日不见光的昏暗生活,直到有一天,男人出事了,需要输血。
女孩啊,她就被妹妹带去给男人输血了。
男人失血过多,需要很多的血,所以妹妹就让人把女孩的血都抽给了男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顾清烟忽然冲陆寒生笑了笑,那笑带着讽刺和悲凉,
“女孩以为这就是命运对她最大的恶作剧了。可原来不是。”
“原来啊,男人的恩人根本不是妹妹,而是女孩。”
陆寒生瞳孔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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