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推出去。”
“真是推出去的,你要相信我,当时她直接撞到一旁的桌子,听说背脊都险些撞断了,在医院住了好些天。”
顾清末:“……”
“到现在想起来,我都还犯恶心。”
“那天回去后,我泡了一整晚的澡,当天穿的衣服直接让底下人拿去烧了。”这倒不是假话。
唇若有似无的落在她耳侧,“所以,末末,别再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人来吓我了,好吗?”
“……那她现在,怎么还留在歌怡楼?”
“她是楼主的养女,楼主是祖母手底下的老人,他求到我面前,我自然要给他几分薄面。”
“不是因为她是你那个战友的未婚妻?”
提起那个战友,易寒熙吻在她耳侧的动作一顿,眸光有几分深邃,“不是。”
“想不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顾清末侧头,与他对视。
“你并不想说。”肯定的语气。
“既然不想说,就不必勉强。”
易寒熙心下微颤,就这么看着她,罢了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她总是这么通透。
他确实不想说,当年的事,他并不想去回想。
这个吻很轻,很快就结束,易寒熙没敢太过分,怕她还在生气。
“还生气吗?”
“我只是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既然我觉得这个解释还算合理,自然不会再追究。”
“那你以后别再这么吓我了。”
“这么不经吓?你的胆子是遗传了你母亲?”
易寒熙表情微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不过很快就恢复,“她来找你麻烦了?”
“也算不上找麻烦,正好撞枪口上了,没讨到好。”
“别和她多计较,她除了胆子小一点,平时喜欢多管闲事,还总用她那一套门当户对的标准来行事,也不算什么大恶之人。不想理会,不理会就是。”
“以后她再来找你的事,你只管告诉我,我来处理。”
“她大抵是不敢来找我的事了。”
听她这么说,易寒熙也大概猜到了,毕竟那个人的胆子可是小到了连亲生儿子都惧怕的地步。
“这样也好。”
垂头又吻了吻她,扫一眼茶几上的冰淇淋,“你以后再生气,别再拿自己的身体出气,吃多了,你的身体会受不住。”
“也不是不让你吃,别吃那么多。”
“如果实在控制不住,可以吻我,我的唇除了你可没人碰过,不自量力的扑过来碰到的情况也绝对不可能发生,你不会吃亏。我知道的,其实你吻我,能控制你的情绪。”
顾清末“……”不愧是敏锐的寒少,这都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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