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单纯地因为没吃饱而不满,所以在别的地方找补。花洒的热气将两人包裹起来,男人的衣服被淋湿,薄薄地在肌肉上贴着,比不穿还性感。
她伸手占了占便宜,指尖有几分不平的触感。衣服扯开,贺臣泽的腹部伤已经好了,但还留着刀疤。他问,“丑吗?”
时莺不像以前那样哄着他,故意说,“没以前好看了。”
贺臣泽也不恼,抵着她的额头,跟她鼻尖对着鼻尖,“莺莺,你好像嫌弃妻子肚子上因为生孩子而留疤的渣男。”
她指尖戳着他硬邦邦的肌肉,“嗯,孩子呢?”
“你努力努力,说不定以后就有了。”
第二天时莺醒来的时候,看见贺臣泽站在镜子前披上白色衬衫,打量身上的疤痕。他眸光深邃,浅淡的光束在他身上渡下浅淡的一层。
时莺打了个哈欠,“你在想什么?”
她以为是贺臣泽把她昨天随口说的话当真了,光着脚走过来看他,镜子里的两个人站在一起,体型差距很大。他轻轻一搂,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自己怀里。
刚刚出神的十几秒,他也没想什么,只是想想有点后怕,如果那天没陪在她身边,挨刀子的就是时莺了。而且当时那个男人力气很大,他还躲了才不至于伤得很重,要是换了时莺……
他亲了亲她的耳垂,幸好。
时莺有些好奇,“你该不会在害怕我嫌弃你身上的疤痕吧。”
好半晌,她听见贺臣泽低沉轻柔的嗓音,“你不会嫌弃,因为那是爱你的勋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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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贺臣泽请了谢导吃饭,很长时间不见,两人刚见到就寒暄起来。贺臣泽一边同他说话,一边帮时莺拉开椅子。
谢导打量着他,心道谈了恋爱的人确实不一样,身上好像在幸福地冒泡泡。他想要秀恩爱的臭毛病又犯了,忍不住说,“果然爱情会改变人的性格,你看你现在身上都多了人情味了。其实我在遇见我老婆之前也是谁都不爱搭理,现在你看……”
贺臣泽抿着唇看他,有些无奈地阻止他继续,“后面半截你说过不下十次。”
他吹胡子瞪眼,“哎你怎么回事,你就不怕我在剧组给你心肝宝贝穿小鞋。”
按照贺臣泽的性子必然不会接受这样带有威胁意味的话,但贺臣泽难得没反驳,抬手给他杯子里倒上茶,“好,给您赔礼道歉。”
“……”见了鬼了。
时莺倒是不怕,“欢迎谢导给我穿小鞋,有鞭策才有进步。”
他哼了一声,看了眼她旁边的男人,话语里带着戏谑,“只怕某人舍不得哦。”
“他做不了主。”
谢导有些惊讶,随即笑得幸灾乐祸,这什么家庭地位,“贺臣泽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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