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无力相继并州战事,撤军而回。即时高将军便可挥军掩杀,将其大败。”
裴元绍听罢,却是皱着眉头,疑声问道。
“那夏侯渊乃曹氏名将,素来行兵谨慎,只怕不会如此容易中计!到时若被发觉,彼军将计就计,只怕我军伏军反被歼灭!”
对于裴元绍的质疑,徐庶以笑相示笑言道。
“呵呵。裴将军此言有理。不过庶早有定夺。还请胡将军引一军为前部,先去抵挡彼军,夏侯渊若是派将出战,不要赢,只要输。胡将军一路退走,高将军自引一军为后援,以防万一。各须依计而行,勿使有失。自然可马到功成!”
裴元绍听徐庶安排亦是妥当,但心中还是不忿,出声问道。
“我等皆出迎敌,未审军师却作何事?”
“我只坐守郡城,等诸位将军大胜而归!”裴元绍一听,怒火即起,怒极大笑道。
“我们都去厮杀,你却在家里坐守,好端自在!”
徐庶脸色一变,一举剑印厉声大喝。
“剑印在此,违令者斩!”
“徐元直你敢!!!!”
裴元绍气得胸口起伏,作势就要发作。高顺见状,连忙出声说道。
“岂不闻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军师之计妙不可言,裴将军不可违令,错失大事!”裴元绍一咬牙,眼下整个西北遭人窥视,危难存亡之中,裴元绍心知若要解并州之难,唯有依仗徐庶之智。裴元绍听言,拱手赔礼,向徐庶赔罪。徐庶微微颔首,作揖回礼。
随后诸将各退,胡车儿在裴元绍耳边安抚道。
“裴将军不必恼火,我等且看他的计应也不应,那时却来问他未迟!”
裴元绍听言点头,和张绣、胡车儿二人相视一眼,各人眼中都有不安和疑惑。众将皆未知徐庶韬略,今虽听令,却都疑惑不定。
徐庶见诸将退后,回身向高顺禀道。
“高将军今日可便引兵就太原境界屯住。来日黄昏,曹军必到,高将军便弃营而走,但见火起,即回军掩杀。太原此处由庶把守,以防万一,高将军不必忧虑。”
徐庶随后又命左右准备庆喜筵席,安排功劳簿伺候。派拨已毕,高顺亦有些许疑惑不定。
却说夏侯渊与乐进等引兵至太原境界,分一半精兵作前队,其余尽护粮车而行。五万曹军如同一条长龙游荡在天地之间。夏侯渊行兵谨慎,且有荀攸在旁教导,每至一处都会多派斥候探寻。当夏侯渊快到太原城二十里外时,忽然前方风尘大作,一彪略有五千人的兵马飞速杀来。为首之将,手提两柄大锤,正是胡车儿也。
胡车儿大瞪铜铃般大的恶目,出马阵前怒声喝道。
“我家军侯与曹丞相素来河水不犯井水,此番你等出兵侵犯我并州境界,意欲何为!!?”
夏侯渊眯了眯眼,立即提枪纵马冲出,来到阵前大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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