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眸光微闪,眼底划过一抹狡黠,“那些记者们有两个小时,我有两个半小时。”
说谎!苏缈有种被人耍了的不快。
但此时,温盛予身子已经贴近,苏缈是坐在桌子边上的,他站在她背后,手撑着桌面,将她圈在自己的范围内,灼热的气息就这样喷射在敏感的耳垂,让苏缈下意识的去躲。
“你那事儿什么时候过去?”
男人低沉的嗓音本就带着十分明显的意图,苏缈顿时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大姨妈这回事儿,但其实根本就不是大姨妈。
如果与温盛予长时间相处,他早晚会发现,目前看来在拘留所那次他也未必注意到了有没有戴套这回事,可是这期间如果怀了孩子,他就未必不会想起来。
在这一瞬间苏缈心底百转千回,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温盛予才管不得那么多,他吻了吻她的侧脸,“我今晚尽量早点回来。”
之后就放开了她,也没过多纠缠,开门离开,来去自由。
苏缈起身收拾了一下两人吃过的东西,面色有些怔忡,突然又停住,手抚上肚子,做了一个似乎很艰难的决定。
下午,她独自一人在家看电视,也许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但当真就在电视上看到了温盛予。一场直播的仪式。
电视画面中的人她只认识几个,但是站在最中间的几个,温觅建,安伯仁,杨暖,温盛予……温家和安家,两家企业达成战略合作意向,如此声势浩荡,恨不能让全世界都知道。
门当户对,自古以来婚姻的铁定律,在此时张扬到了极致。
温盛予继承了温觅建和杨暖的所有优点,一米九的身高比温觅建还要高出很多,是最引人注目的一个。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对眼前的闪光灯也丝毫不惧怕,轻松自然。
当记者有问题问到他时,他也能谈笑风生,十分自如的回应那些或刁钻或尖锐的问题,安伯仁时不时地看温盛予都是那种骄傲而自豪的眼神,充满了长辈对晚辈的信任。而这一切都在告诉苏缈,她和温盛予之间的差距从来都不只是年龄。
所有人脸上笑容第一次消失是在其中一个记者问到温盛予为什么从盛久离职的时候。温觅建有些紧张,安伯仁脸上的笑也隐去,唯独温盛予,表情没什么变化。
“温家也有意进军服装市场,既然这样,我在外面历练之后回家似乎也是说得通的。当然,我在职的几个月也没给温家和盛久丢人。”
最后一句话是以调侃的语气说出来的,陡然得到一片掌声。
“听说您在国外求学期间女人不断,现在怎么很少听到您这方面的传闻,是因为某个特殊的人吗?”
温觅建和安伯仁脸上的笑容才浮现出来,突然又消失了,这是第二次他们几人脸上的笑容都消失,而温盛予似乎是故意侧头看了一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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