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后,温如水无语了。
“原来你这辈子的身体没锻炼过,竟然还有这的武力……”她真是羡慕泪都从嘴里流出来。
谁不想拥有像太子妃这般厉害的武力,去哪里都不担,也不担受欺辱。
怨不太子妃如此自信泰然,这种自信不仅是聪慧的脑袋所赋予的,还有绝对的武力,今儿见过太子妃削水匪的人,估计后都不敢轻易招惹太子妃。
裴织云淡风轻地道:“上辈子经历多了,成了习惯,没办法改。”只说,她杀丧尸杀太顺,习惯性地削丧尸脑袋吗?
她并没有太过意妄形,亦从未想过此欺压人,除非惹她面前。
温如水面露不忍之色,里再次难受起来。
门外,秦贽在那儿站了好一会儿,里面的说话声虽小,却极为清晰地传他耳里,解开他里的疑惑。
他的神色莫测,片刻后,转身离开。
锦云守在船舱外,一般太子妃和福宁郡主说话时,她们这些伺候的宫人都会避外面,省打扰两人说话。
先前太子过来,锦云原本是想给他请安的,见他随意地摆,便没有出声。
见太子从里面走出来,神色明显不对,锦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不免有些担。
夜幕降临,水声滔滔,格外宁静。
明日即将抵达京城,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戒,防那些水匪鱼死网破,再来一次夜袭。
船舱里,秦贽搂着裴织上床歇息。
裴织窝在他怀里,总觉他今晚的情绪不太对劲,问道:“殿下,你怎么了?是不是为水匪的事操?”
“没有。”秦贽吻了吻她带笑的眉,“孤已经联系附近的水寨,迟早查清楚水匪的来历,孤没为这事操。”
“那你这是……”裴织不解。
秦贽没有说话,只是紧了紧力道,将她用力地拥在怀里,脸埋在她的颈项边,声音低哑:“孤只是很庆幸遇你……”
他们相隔不同的时空,他在这辈子遇她,绝对是一奇迹。
他打从里由衷地感谢上天,将她送这世间。
裴织现他今晚不仅情绪不对,甚至还撒起娇来,实在有些受不住。
撒娇并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撒起娇来,简直要人命。
她突然有些明白为何昭元帝如此疼太子,如果她是昭元帝,被这男人如此不要脸地撒娇,她也要疼他。
果然会撒娇的男人最好命。
晚上仍是有水匪夜袭。
不过比之白天,水匪的数量少了许多,在侍卫们都提高警惕时,水匪不堪一击,很快就解决。
天亮后,距离京城已经非常近。
因距离京城近,这一带的运河时常有乘船在附近巡逻的军队,水匪不敢过来,终于顺顺利利地在午后抵达京城。
京郊的码头上,早有等候在那里的东宫仪仗队、迎接的官员及围观的百姓,格外热闹。
知太子的程,早有人在码头这边等着,只要太子的船抵达,便迎接太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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