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出的城,这车队里的人都有记录……”
金乌卫翻看了几下,见上面记录详尽,章印无误,确如这老仆所说。
老翁见他脸上没有异色,正要说一个‘但是’,那边就有人喊了一声,似在招这金乌卫回去,那金乌卫就把路引还给他,对他拱手道:“打扰了。”
时大小姐躲在帘子后还在朝着那边张望,只见那名金乌卫回去后就对黑衣的青年恭敬行了一个抱拳礼。
正当时大小姐心里想他果然是他们的头目时,一声‘殿下’恰在此时随风传来,正是那名金乌卫对那黑衣青年的尊称。
这上京城里能叫殿下,且又带着金乌卫的还能有谁?
时大小姐脸上大喜,扭头对车厢里的妹妹道:“你听见了吗,那外面的真是太子殿下!”
坐在马车另一边的时二小姐耳朵里并没有听她姐姐的话,她脸上一喜口里却叫道:“姐姐你看,她醒了!”
时大小姐分了神,手指一挪开,车窗挡帘就缓缓落下。
她并没有留意到,外头那骑在黑马上的黑衣青年正在这个时候回眸朝她的方向望来一眼。
但这一眼只来得及看见落下的那片碎花锦布。
车队和金乌卫就在这个时分,错身而过。
沈离枝是因为晕厥在路边,恰巧被时家的车队碰见,这才搭上了她们的车。
她本想着跟着时家的车队一道往南去,会安全些。
不曾想到树大招风。
时家的车队早在出上京时就被沿途的流匪盯上,在一个月高风黑的夜里被突袭了。
时家虽有百来个护卫,可也架不住对方有备而来。
更何况流匪草莽惯用些下三滥的手段,趁着夜风迷香一吹,护卫们不战而败,尽数被剿灭,而女眷们则被关进车厢里。
听他们说是要去投奔雲霞山匪。
而她们正是他们投诚的献宝之一。
女眷们顿时都心如死灰,哭哭啼啼。
这一路往雲霞山而去,就走了有七八日。
越临近雲霞山,众女就越悲痛,都知道落入山匪手上,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清白的身子和性命都岌岌可危。
沈离枝因为身子不适,一路更是恹恹,可即便是一脸虚弱的模样,但她在这群女眷中也是容貌最出挑的。
几个流匪对她更是垂涎三尺,时不时有人总想来试探一二。
若不是某一日他们其中一人正想趁老大不在占点便宜时被她吐了一身,从而发现她竟似有了身孕,这才作罢。
他们虽然无恶不作,但是还是有所为有所不为,不欺辱有孕的女子是他们最后的良知了。
“别急嘛二哥,等这小姑娘生完了这野种,照样还不是……嘿嘿!”
“可不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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