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别人去了。”,
“哦,”顾谨亦觉得这个理由很符合谢淮舟,又问,“那后来军训期间,你也在吗?”,
“不在,我去完开幕式就走了,”谢淮舟有点微不可查的郁闷,“学校临时派了任务。”,
他走得毫不留恋,丝毫没有拖泥带水,还在飞船上跟人说参加开幕式就是浪费生命。,
但现在回想起来,他那时候果真是年轻气盛。,
顾谨亦点点头,没有再问。,
但他心里觉得有点奇妙,原来在他并不知道的时候,他跟谢淮舟就有过一面之缘。,
那时候楚觅云还在,他也没有遇见傅沉,没有生病动手术。,
他才十九岁,对一切都懵懵懂懂。,
回了家以后,谢淮舟跟顾谨亦各自洗漱上床。,
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别墅周围很安静,下过雨后,空气里格外的清冷幽静,连虫鸣都听不见几声。,
但屋子里的温度却不低。,
谢淮舟把顾谨亦抱在沙发上亲吻。,
顾谨亦刚洗漱完,身上是浅淡好闻的柑橘香,他是漂亮温柔的长相,但他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谢淮舟腿上,露出雪白的皮肤坐在谢淮舟身上,却有种天真又肉.欲的味道。,
谢淮舟一点一点吻他。,
从薄红柔软的嘴唇,吻到清瘦修长的锁骨。,
顾谨亦有点招架不住这样的亲吻。,
在他刚来谢家的时候,谢淮舟的吻总是浅尝辄止,带着一种划清界限的礼貌,是出于治疗才不得不做。,
前阵子,谢淮舟甚至减少了亲吻他的次数。,
但到了罗塞尔星,谢淮舟像是又想起了治疗的必要性,更频繁地从他身上摄取信息素。,
这时候的吻,已经像情人间的吻了。,
顾谨亦的手握紧了,眼睛也变得潮湿。,
他有点怕这样的亲昵,太熟悉也太温柔,尤其是闭上眼的时候,他会分不清对面的人是谁。,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谢淮舟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要比平时浓上几分。,
等到谢淮舟松开他的时候,顾谨亦的脸已经红透了。,
谢淮舟却远比他沉静,脸上看不出什么异色,甚至低头帮他整理好了散开的睡袍。,
谢淮舟碰了碰他的脸,声音还有点沙哑:“你脸好烫。”,
顾谨亦有点慌乱,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迅速从谢淮舟身上溜下来。,
他喝了一整杯的柠檬水,微冷的水让他好过了不少。,
在睡觉前,他碰到谢淮舟的手臂,总觉得体温比正常的要高些。,
他有点担忧地问谢淮舟:“你上一次易感期,是什么时候?”,
谢淮舟回忆了下:“四个月前。”,
顾谨亦一算时间,暂时放下了心里的猜测。,
alpha的易感期有些类似ega的发情期,只是没这么频繁,有些甚至几年才有一次。,
易感期的alpha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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