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结束,片场却仍是一片安静,所有人都还沉浸在骆与时制造出的巨大的悲伤中。
没有歇斯底里的哭喊,却完全演出了那种信仰崩塌的绝望和破碎感,好像从此这人间再没有什么是值得他留恋的,只要不拽住他的衣角,下一秒他就会凌空踏月而去。
陆曜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
几乎是在闫泽刚刚喊“卡”之后,他就一个箭步冲过去捞起了躺在地上的骆与时将人直接抱在了怀里。
像是飘摇的藤蔓得到了依靠,骆与时的手臂环上陆曜,身体开始小幅度地发颤,终于慢慢哭出了声。
能发泄出来就好。
在场的演员见状纷纷松了一口气,在片场,这种出戏困难的情况并不少见,众人都能理解,便各自收拾了东西体贴地安静离开。
过了许久,骆与时终于哭累了,伏在陆曜肩头一动不动,陆曜将他打横抱起,抱着人回了化妆间。
……
进了化妆间,陆曜先帮着骆与时把戏服最外边的毛领斗篷扯了下来。
现在已经到了5月,骆与时裹着斗篷哭了那么大一会儿,小脸热得通红,陆曜想找个扇子帮他扇扇风,还没走出一步便被骆与时伸手扯住衣角。
陆曜无奈,只好坐下来抱着骆与时,眼神示意后边跟过来的助理去拿扇子和水杯,又叫韩清去附近买了一小盒冰淇淋回来,帮骆与时降降温。
大半盒冰冰凉凉的冰淇淋下肚,骆与时的脸总算是没那么红了,脑子也变得清醒。
他吸了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陆曜抿着唇:“我没事了,把勺子给我吧。”
“不用,就差一点了,张嘴。”
陆曜坚持喂完了剩下的,把手中的勺子放进冰淇淋空杯,他伸手又将人重新抱住,轻轻拍了拍:“不要不好意思,能陪着你出戏,是我的荣幸。”
助理们早就有颜色地退了出去,替他们守着门。
骆与时在陆曜肩窝里蹭了蹭,说的话还带着鼻音:“真的,我平时出戏不是这样的,怎么可能次次这么严重。”
但也好不到哪去。
陆曜早有李诚打过的小报告,没戳穿他,而是问道:“那你以前遇到类似的情况都是怎么处理的?”
骆与时略有些心虚,小声:“睡一觉,慢慢就缓过来了,一天不行就两天,两天不行就四天……总能缓过来的。”
要是再不行,那就只能去找医生了。
陆曜在心里叹口气,将骆与时搂得更紧了些。
过了几分钟,骆与时轻轻推了推陆曜:“你们下午不是还有一场吗,你快去吃饭吧,我直接叫韩清送我回酒店。”
“饭我已经交代小江和韩清去替我们取回来了,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吃。”
陆曜松开骆与时,又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别回酒店了,你一个人待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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