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打听严白虎的下落。然后,直接找到了长兴县的县令,向他表明了自己的来意,希望县令可以配合他的行动。
长兴县其实要比乌程小很多,其县城,也只是一座小城,城墙也不高,还是一座土城。这里,是属于一片平原地带,无险可守,县城,经常被水贼光顾,乌程县被严白虎所占的时候,长兴县也等于是严白虎的附属。
实际上,长兴县其实也算是一个三不管的地带,也没法管,这儿,紧靠着太湖,离乌程不远,离吴郡隔着一个太湖,离现在刘繇的建业也比较远,哪一个势力,都难以管到长兴县来。
说来也好笑,长兴县的县令,倒也是一个妙人,他在先帝还在之时,就已经出任长兴县的县令了,历经了这么多变故,他居然还能安然的在长兴县为县令。在任差不多都有十年时间之长。这样的一个县令,可以说是一个圆滑、八面玲珑的家伙了,他在各个势力与及贼兵之间,居然还能左右逢源,顽强的活到现在。
这样的一个人物,黄恪觉得,的确是应该好好的见识一下。
县令叫田泽,是一个有点獐头鼠目的家伙,让人一见,便不自觉的觉得其人有点猥琐,不似是好人。黄恪率着一营军马来到的时候,他便大打城门,非常热情的把黄恪迎进了县衙。
黄恪见状,虽然对其的形象不好,但也不好为难他。
不过,向他询问太湖水贼的情况,特别是向他打听严白虎的情况,他居然没有向黄恪提供一点有用的情况,都是在如推磨一般,说一些没用的信息。
黄恪的心里怀疑他是不是和贼人一伙的,这么的一个家伙,太过jian滑,怎么看都不似是好人,要不然,他怎么会在贼人常常光顾的县城生存这么久?
黄恪有心想恐吓一下他,便猛拍了一下桌子,手握刀柄,目露凶光的盯着他,喝问道:“田大人,你要想清楚了,长兴县离乌程,就仅只有五十里路左右,离太湖,也不过是十多二十里,你们这里,每年都会遭到太湖水贼的几次光顾,而你作为长兴县的县令,在职近十年,那些水贼强盗能容得下你?他们多次洗掠长兴县,为何你这个县令会没事?莫非,你也是太湖水贼?是太湖水贼的jian细?”
“哼哼,十年县令,十万雪花银啊,这十年,你应该也得到了不少水贼的好处了吧?”黄恪冷笑的看着嘻皮笑脸在打哈哈的田泽道。
田泽脸se一变,卟嗵一声跪下,似慌乱又无比的委屈的道:“黄将军,冤枉啊!小官自到长兴县上任以来,快十年了,几乎每一天都过得颤颤赫赫。就没有睡过一天的安稳觉,小官对大汉朝廷,可是忠心耿耿,一心为了大汉百姓啊。”
“哦?那你倒说说看,我向你打听水贼强盗,打听严白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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