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天武帝果然敏感。
眼瞅着皇帝怒目的眼神,阮大铖强行镇定,继续挺着摇杆,显示出一代直臣的风范,语讥道:“古今可有帝王执剑于殿,剑指大臣的?那是商纣隋炀之暴君所为,望陛下不可学之!”
“好!好!好!”
朱慈烺哈哈一笑,连叫三声好,他提着剑边笑边走,缓缓来到阮大铖面前,冷言道:“自古史书未曾记载是吗?朕今日就让你们见识一番!”
说着,他眼中透出无限杀机,持剑对着阮大铖就是毫无花哨的一剑。
寒光四起,力道强劲,只听“噗”的一声,礼部右侍郎阮大铖的头颅不正常的晃动了几下,直直栽落地上。
刚刚还站着的身体也应声而倒,一腔热血喷了满殿都是。
群臣骇然,相继躲避。
天煞啊,皇帝竟在奉天殿当庭砍杀一名三品朝臣!
亲手砍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朱慈烺随意的拽过护殿将军的披风,将宝剑在上面擦了擦,并喝道:“御林军,进来洗地了!”
一队御林军应声入殿,开始清理血染的大殿。
朱慈烺轻呼了一口气,这才语气一转,开口询问道:“可还有人出来给朕说说祖制的?”
奉天殿内很安静,除了几名御林军洗地的声音,再无别的声响。
朱慈烺手提着雪亮的宝剑,满脸诚恳的说道:“朕对我大明的祖制不甚了解,还请诸位爱卿不吝赐教,点拨一番!”
连问数遍,殿内依旧无人回话,再也没人敢跳出来硬刚天武皇帝了。
鸿胪寺卿冒襄站在文官第二排,双腿隐隐发抖,他用余光左右观察了一番,只见同僚们皆是垂首,有的人的身躯出现了不自然的晃动。
特别是那几个刚刚跳出来说话的文官,喊着说祖制的。
冒襄轻轻嗅了嗅鼻子,闻到了一丝异味,这种味道并不是血腥味,似乎是怪异的尿骚味......
朱慈烺环顾殿中诸臣,冷笑一声,暗道真以为老子娶妻生子后,几年没出去亲征,变得温柔不会杀人了?
天真!可笑!
老子的态度很明显,从此以后,谁他妈的再敢跟朕面前提祖制,搞党争,朕不介意多砍几个高级官员祭天!
等殿内的大汉将军们将阮大铖的尸身抬出去,将奉天殿洗的油光锃亮。
朱慈烺这才又接着道:“那么,朕为蓝玉、李善长等人平反,谁赞成?谁反对?”
内阁首辅杨廷麟暗叹了一声,自己还是低估了天武帝的魄力,这天下就没他不敢干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怂恿阮大铖打压武将集团。
等了半天没人跳出来进行义正言辞的反对,杨廷麟只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道:“陛下,韩国公李善长与太祖同心,出生入死打天下,勋臣位列第一,生前封公,死后封王,儿娶公主,亲戚拜官,他作为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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