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系啊。
“奇怪的人?”
“师父没事就好。不过……我以为那个老道只是在装神弄鬼,故弄玄虚,没想到,他还有几分真本事。”
有了他这句话,江采霜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民间有戴铜钱护身的习俗,道长可知道为何?”
被带来的太医两股战战,提心吊胆地给裴玄乌把脉,最后的诊治结果却是:“国师仙脉受损,身负重伤,凡间的药恐怕对他不起作用。”
“道长此行可有收获?”燕安谨轻笑问。
再者,悬镜司人数有限,也只能维持粥棚附近的秩序。离了粥棚,这些无人庇护的弱势者,害怕面临危险,便不敢跟这些壮年汉子争了。
其中两个摊位前面,竟没有一个壮年汉子,江采霜见了不免觉得稀奇。
“这两个粥摊,为什么只有老人和妇女小孩?”
定北王派去的援军已到,夺回了两座城池,再有几日,便能解救固若城的百姓。
燕安谨低声安慰道:“既是道长潜心挂念清风真人时,亲自感应到的‘外应’,那便不会有错。”
官家亲自搀扶着裴玄乌坐下,命太医速来诊治。
她将自己在道士摊位前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告知与他。
所以他便特设了一个粥棚,只让弱势者过来领粥。
若是老弱妇孺跟他们排在一队,难免会受到视线和言语上的欺压。
江采霜站在附近看了一会儿,“你让老弱妇孺在摊位前喝完粥,才能离开,也是为了保护他们,对吗?”
倒不如尽快喝进肚子里。
“房屋倒塌,压死了不少人。许多老弱妇孺家里失去了壮劳力,不敢过来排队领粥。”
除了雪灾之外,她又问了西北边境的战事。
隗大人他们一家前些日子已经离京,等他们抵达边境,战事应该还未结束。
官家遗憾地连连感叹,“裴爱卿……你为了朕的登仙大业,付出了太多。待朕一朝登临仙门,定会为你求来仙药,无论如何也会保住你的性命。”
当着那么多重臣的面,裴玄乌咳出鲜血,染红了他素白的道袍。
燕安谨眸底波光浮动,高深莫测地笑了笑。
好一幅君臣相依的场景,有好几位大臣都深受打动,泪洒衣襟。
这些人中自然不包括神色淡然,从始至终都仿佛置身事外的燕安谨。
他懒懒站在窗下,只担心昨夜一场大雪,会有多少百姓失去住所。
果然,临散朝前,终于有人提及雪灾,裴玄乌顺势将这个差事交给了他。
裴玄乌打的什么算盘,燕安谨很清楚。
无非是想用雪灾的事暂时困住他,好让他无暇分心,顾不上破坏裴玄乌的计划。
可他正好也有自己的谋算,便顺水推舟,将此事应了下来。
听闻此事,江采霜不免有些着急,“裴玄乌这么多弟子神出鬼没的,我怀疑不止有我们知道的那几个道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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