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坐下陪他喝:“她不是你的爱人吗?你看她很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
“是仇人。”
路过的汽车突然鸣笛。
离得太近,温长龄感觉耳朵不适,调了调左耳的助听器。
“你好像很喜欢莱利图。”
谢商看着她:“我小叔的骨灰撒在了冥茫雪山。”
所以谢商每年都会去莱利图。
这时,三辆车相继开进了巷子,停在了当铺附近。即使是不怎么关注车的温长龄也认得这个车标,最前面那辆车上走下来的人温长龄见过,在电视上。
上周发生了一件大事,鹤港的船王突发疾病,四个儿子因为遗产之争闹上了法庭。来见谢商的这位正是船王的大儿子,容经图。
连温长龄都知道,容家最值钱是船业,不然不会有船王之称。只一个晚上,轰动了整个鹤港的遗产之争就落幕了,如意当铺远比她想象的还要深不可测。
“好。”
“应该好几年了吧。”
“喂!”
“真的假的?”
刚入夜,没有路灯的深巷一片漆黑,几束手电筒的光照在墙面,障碍物挡住光,将影子映在墙上。
谢商像是在乘凉,或者在赏月,他悠闲地坐在藤编的椅子上,手里有书,旁边沏了一壶茶。
温长龄走到他面前:“我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她把银行卡放在茶壶边上,道明她的来意,“这里面是我所有的积蓄,我可以用这些钱典当一件事吗?”
温长龄道谢:“谢谢。”
几个大爷大妈们说得正起劲。
突然传来一声吼——
假的。
杨熙宁觉得温长龄是好人。
“钱我会还,我一定还!”
是兰英理发店家那个不找工作天天窝家里画画的小女儿,穿着拖鞋,凶巴巴地叉着腰:“造谣多少钱一斤啊,你们搁这搞批发呢。”
温长龄接了:“谢谢。”
常年窝在这一亩三分地里的大爷大叔大妈大婶们哪里听过这么骇人的事,都露出吓了一大跳的表情。
两天后。
“天啊!”
“什么时候的事?”
为什么这么说?她的漫画根本无人问津,她有段时间就摆烂,断更。有一次在米粉店,从来没跟她说过话的温长龄走过来,跟她说了第一句话:“你画得很好。”
他在看道德经。
律师男朋友指的是谢商。
“那还有假,她弟弟都死在牢里了。”
只要能拿到钱,火坑曾志利也会跳。
温长龄走上前,平静自若:“钱花完了?”
传着传着,版本就有点变了。
“太平间收尸的那个温小姐知道吧?”还有更重磅的,“她弟弟是杀人犯。”
包子铺里几个出来买早餐的大妈也在说这事儿。
还有更离谱的,她画主角亲亲的时候被她弟看到,现在荷塘街的街坊都以为她在从事有颜色的漫画事业。
然后她从后门出去,在外面落上锁,去了如意当铺。
温长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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