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撒娇卖乖装可怜都没用,苍墨只好趁辛芜睡着了偷偷往他床上钻,或者把人扛到自己床上。
辛芜早上醒来屁股缝里卡着大棒子也不恼,若苍墨还睡着,便二话不说抬腿就把他踢下床,摔得狼崽子嗷嗷叫。
若苍墨醒得早,早有防备踢不下去,斗又斗不过,他便也懒得挣扎,被狼崽子按着一顿撩逗欺负,等吃早饭的时候在苍墨的肉粥里头多放几勺盐。
那粥咸得发齁,苍墨自知理亏不敢倒,只能硬着头皮喝完。到了太穴寺的工地上便一直在喝水、去茅厕,惹得阳羽问他是不是纵欲过度所以肾不好。
还意有所指地道:“你如今年轻,火气重也正常。但也要节制点,你受得了弟媳不一定受得了。”
狼崽子面上随便应着敷衍过去,心中有苦说不出,心道,我这肾都没用过,哪来的纵欲过度?你弟媳这样难搞,你弟弟先受不了了!
如此几日下来,他嘴里都是苦的,白天在工地上也累,晚上便只得乖乖认栽,委委屈屈地蜷缩在自己那张床上独自睡觉,头一次感觉斗不过辛芜那个小木头。
但没在一块睡觉,不代表狼崽子就会老老实实。
横竖如今也暴露了真面目,苍墨便也不给自己找借口和理由了。
白天各自忙着,中午厨房做了饭,辛芜提到太穴寺同他一块吃。
工地上人多眼杂的,苍墨倒还规矩,等回了家关上门,便原型毕露了。
他如今也不“乱来”,要做什么都先同辛芜讲,只是也不等辛芜同意或者拒绝,行动便实施了。
他看书时辛芜有时候也坐在对面看账簿、写一些进度规划,苍墨时不时便要起身,伸个拦腰动动脖子,道:“辛芜,过来休息一会。”
起先辛芜便也站起来,苍墨拉住他绕过桌子按在自己身上坐着,笑道:“眼睛累了,辛芜亲亲。”
辛芜故意不肯,苍墨便道:“你不亲那只好我亲了。”
然后便从辛芜的眼睛一直亲到嘴,停着便不走了。
不仅不走,还花样百出,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招数,每每被他亲完,辛芜都像喝了酒一样脸色绯红,气息紊乱,眼神带水。
偏生狼崽子欺负完了还要取笑人,辛芜便只好揪他敏感脆弱的耳朵,揪到他出声求饶,再从他身上跳下去逃走。
后来苍墨再喊他起身休息,辛芜便不理他了,心道我不过去你能奈我何
岂知苍墨便直接弯了腰,在桌面凑近了道:“一日不亲如隔三秋,快些抬头。”
辛芜便抿着嘴低头偷笑,没一会儿便被苍墨吻住了。
辛芜嘴里虽然没说,但心中对苍墨也很欢喜,这种亲密虽不会主动,但那些不配合也都是假的。
只是他到底单纯,每次都只懂得傻傻地被苍墨舔来咬去,顶多张了嘴让他肆虐,面上羞羞涩涩,实则心中惊涛骇浪激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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