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没接那个钱袋,道:“你拿着用。”
“不行,”小黑不由分说一把拉开小白黑色的袍子将钱袋塞回他怀里,还像是生怕掉了,抬手拍了拍,道,“我怎么能用你的钱,这是你的媳妇儿本呢。”
小白:“……”
小白有点洁癖,之所以总是穿黑色,也是因为黑色虽然耐脏,但若沾到一点点灰便十分明显,可以的话他会尽量让自己不要沾到灰或其他脏污。
也因为这点洁癖,他极少与人有身体接触。
他低头看着被扯开的衣襟,好一会儿才伸手拉整齐了,没再说话。
小黑的手掌像是拍在他胸前的皮肤上,有些灼热。
小黑则已经被“小白居然有这么多钱”震惊,早忘记他们对话的源头来自“庄主为什么见我就想打”,决心明天起也要做个不乱花钱的人。
而想打人的庄主此刻盘踞在马车里,活像一条冬眠的蛇——蔫头蔫脑,毫无生气。
下身已经不疼了,但他也不敢再去撩拨辛芜,哄骗他在马车上跟他做点什么——毕竟有些伤害受得住一次,却万万受不住第二次。
辛芜见苍墨这几天似乎没什么劲,便时不时替他把把脉探探额头,没见他身体有什么不妥,才微微放心下来。又见他成日拿着从工部搬来的那些书看,便以为他是因为快到枫阳了,紧张身上的担子,也不再打扰他。
洪水猛兽自然又被他强行关进了身体里——毕竟某些狼崽子将它勾出来又撒手不管,他又决不可能自己偷偷干些什么。
如此又跑了几日,终于回到了枫阳。
他们先顺路去了府衙和侯嘉碰了个面,又去墨庄米铺看了一圈,还跑了一趟沉香院,等终于到墨庄时,天已经黑透了。
可是庄子里灯火通明,虎子带着绿儿他们早早地在门口等着,马车一到,便很是热闹起来。
绿儿带着下人们帮着小白小黑卸车,虎子抢着去扶辛芜,道:“辛芜哥你们怎么才回来,都比预计迟了半个多月。”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快二月了,虽然天还很冷,可再过一个月就要春种了。
苍墨不着痕迹地拦下虎子的手,将辛芜牵下马车,道:“有事耽搁了。”
若辛芜没受伤,他们原计划等宋青鸾殿试完便启程回来。
“什么事啊?”
“不是什么大事,”辛芜对虎子笑了笑,边走边问,“家里都好吗?”
“好着呢,”虎子笑道,“我娘本也要来等你的,她给你和苍墨做了春靴,说要拿来试试大小。可是淼淼那小子这会儿该睡觉了,睡前总要闹腾一阵,我怕小玉一个人招架不住,便没让她来。”
“这么晚了当然不必过来,”辛芜道,又哎呀一声,道,“我们都忘记淼淼的满月了。”
“没有啊,”虎子眨了下眼睛,道,“你们不是托人送了礼回来么,大家都说还是京城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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