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图谋朕的澳洲府,朕为何不能打他的美洲?”康熙又淡淡地开口,眼眸冷厉“当年成吉汗骑兵能打到欧罗巴,朕手里有坚船利炮,难不成还怕了他们?”
康熙在兵方面一点不软,相反,他是个汉武帝狂热粉丝,对“虽远必诛”四字有很深的体会。当年要不是葛尔丹在背捣鬼,且国库空虚,他不得不忍、不得不退,不然他也不会对沙鄂服软和谈,只怕就真的如索额图提议的那般,挥师北伐打他娘的了!
如今康熙有钱有人,又没有顾之忧,自然想打就打,英吉利敢朝大清伸爪子,也得有胆量承担果。康熙沉吟道:“程怀靖如今还在澳洲总理军务,正好不必另外派人过去了,朕有意擢升他为澳洲府水师总兵,让他好好守着澳洲。”
格尔芬和阿尔吉善回来了,把程怀靖和其他水师、六部官员留在那边继续对澳洲开荒拓土,也是为何康熙在说到程家丁忧时没有提到他名字的缘故。
胤礽就明白了康熙对程家的处置,身为文臣的程世福程怀章并非身居要职,身上也没有非他不可的差事,自然没必要夺情。但程怀靖身为武官,又领兵在海外,一则遥路远不好回来,二则守土有责,他肩头的命的确更重些,在要防备英吉利的节骨眼上了,夺情也是应有之理。
“儿臣谢皇阿玛,全了程家的忠,又全了程家的孝。”的处置,往里深究便全是康熙对他个儿子的偏袒了,胤礽起身躬身施了一礼。
康熙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捧起盖碗撇了撇浮沫道:“程世福户部侍郎的位置,朕有意让张廷玉暂且代理。”
胤礽吃了一惊:“张廷玉会不会……太年轻了点?”
“年轻吗?他也快三十的人了。”康熙含笑放下手里的茶碗,“程世福本就年老,倒衬得张廷玉像个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子了。实际上,孩子性子很精细的,跟张英一模一,在外头历练了年就像璞玉浑金,朕早就想将他调回来了,你往瞧着吧,孩子绝不可觑啊!”
“全听皇阿玛安排就是。”胤礽也笑了,有时候日子过着过着,他快忘了以前觉着年纪那么轻、那么的人经长大了,记忆里头不管是张廷玉也好、程怀章也好,浮现出来的,还是少年的模呢。
“程怀章的御史位置,朕还没想好,反正也不是什么打紧的要职,回头让六部尚书推一推,朕挑个好的就是了。”康熙慢悠悠地说着,随又笑着斜睨了胤礽一眼,“可放了?”
明面上程家丁忧去职,但程世福的官位紧要,康熙让本就是太子党一系的张廷玉占着,锅烂在肉里,对胤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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