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一个扫堂腿将人踹了出去。
胤祥被踢中了腰肋骨,一时疼得有些站不起来,见哈日瑙海鼻青脸肿站在那儿直喘气,他忍不住笑了,这样总算能交差了吧?
哈日瑙海走上前去将胤祥拉了起来,沉声道:“冒犯了,十三爷。”
胤祥疼得直倒气,摆摆:“得了,是我先动,跟没关系。”
两人浑都是雪、雪又和着泥,冻得脸红红,像两个从地里刚挖出来的番薯似的,相互看了一眼又都笑了,坐在树下歇了会儿,相互又有些沉默不知道说什,还是哈日瑙海先想起来小时候的事,问道:“那会儿在上房,为什打我?”
胤祥奇异道:“不是打我吗?”
哈日瑙海想了半天,有点不记得了,含糊地应了一声:“好像是。”顿了顿,又问道,“那今天又为什要寻我打架?”
胤祥说不出口,轻咳一声:“当我痒了。”
哈日瑙海撇了撇嘴:“打又不好好打,招招都留着劲,没意思。”
胤祥笑了,等那疼的劲缓过来,拍拍衣裳站起来:“等会宫门要下钥了,我还得去永和宫一趟,不跟在这扯闲篇了,回见吧世子爷。”
“等会。”哈日瑙海让一旁围观起哄的蒙古侍卫掏出个牦牛油混天山红花做的活血化瘀伤膏来:“那脚踢重了,放着不管回头估摸要青上十天半个月,这药拿去擦,过两日好。”
胤祥接了,却指了指他的脸,低声道:“脸上的伤可别擦药,回了毓庆宫只管顶着这张脸到我哥跟前转上两圈,好消他心头那夺之恨,日后才有好日子过呢。”
哈日瑙海恍然悟,立即拉住了要走的胤祥,一脸切地恳求道:“那劳十三爷再来几下,重一些,顶好将我这眼圈打成肿得睁不开的鱼泡。”胤祥:“……”从未见过有人提出这样的请求。
哈日瑙海又挨了几拳才心满意足地用蒙语对侍卫道:“背我回去。”
蒙古侍卫与自小一起长,也是蒙古勋贵的儿子,故不怕哈日瑙海,反倒疑惑地上下打量道:“世子,这腿脚也伤了?”
哈日瑙海怒道:“让背背是,怎的话这般多?”
“是。”侍卫委委屈屈地蹲了下来,世子爷那一块头,这老远地背回毓庆宫去他明儿这腰估计直不起来了。
哈日瑙海柔弱无力地趴在侍卫背上回了毓庆宫,正好是晚膳时分,本想去后罩房找程额娘好生诉诉苦,谁知刚进门遇上了门神一般立在那儿的何保忠,见了他呼小叫起来:“哎呦,世子爷您这是怎了?可是嬉冰摔的?不得了不得了,可得赶紧拿活血化瘀的药来揉开淤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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