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当时,她已经怀了五个月了,后来,她就偷偷溜走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你妈当时刚生下你,一口气没咽下去,就.......去了......”他低垂着头,浑浊的泪静静流淌在他千沟万壑的脸上。
她动了动唇,谁能想到,这刚硬的汉子,也有一份说不出的柔情。
“孩子,你知道吗,你妈的名字叫黄华匀,其实,我原来叫司华君,后来才改的司钧,钧,可以拆成‘金’和‘匀’,思金,思匀,便是君了。”
他们相对无言,只有窗外的风沙沙作响,书写着亘古不变的永恒。
他看着眼前这张和黄华匀极其相似的脸,强压已久的思恋如洪水猛兽,喷涌而出。
他无法忘记,在那片开满薰衣草的河谷地,她贴上他冰冷的唇,在他耳边呢喃:“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横枝。”他无法忘却,在池边那棵古杨下,他,她和小黄金细数星星,聆听蝉鸣。
“爸......”少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情思。
他的眸中逐渐冰冷,他不能让他的女儿步黄金的后尘。
“总之,以后,你不要跟那些男孩子来往,我去跟你申请转学。”
“爸!”她急了,腾地站起来“齐光不是那样的人!”
“我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但你以后都不可以和他来往。”他缓缓的站起身,紧盯着她无措的双眼,一字一句下了最后通牒“明天放假对吧?明天我们就出发。”
她无力的跌落下来,她痛恨自己的幼小,小的还不能
“唉。”她无力地细数地上的花瓣,个,十,百,千,万,不知君曾还有意。
薰衣草的花语是“等你说爱我”可惜,我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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