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叶承看上去更加沉默也更加冷淡,那双眼睛里不带丝毫温度,看着他的眼神带着一抹凛冽的审视。
一瞬间,邢然仿佛又感受到了在机场时那阵迫人的寒意。
“”
溜了溜了。
他不和小江哥一起睡没关系,但一定不能让叶承有样学样,那小江哥就惨啦
这一晚,江遇睡得很好,第二天闹钟没响他就自然醒了。
保姆阿姨来收拾屋子的时候,顺便把冰箱也给添置满了新鲜的食材,江遇简单地煎了荷包蛋,还熬了一锅皮蛋瘦肉粥。
里脊肉是他昨晚切丝放冰箱腌制好的,米也提前泡好了,锅刚煮开就有一阵扑鼻的清香四溢开来。
叶承下楼的脚步一顿,而后默不作声自然地走到江遇旁边,帮他拿碗筷。
他的手刚碰到碗的一瞬间,就被江遇握住了。
少年的手指在平时看都修长而有力,但一到冬天,食指和中指的关节处都露出了往年未经处理残留下的冻疮。
生在这么漂亮、本来该是弹钢琴画油画的一双手上,就显得十分触目惊心。
江遇心下微沉,轻轻用指尖碰了一下他手上的伤处“疼不疼”
叶承耳尖处渐渐弥漫上一点绯色,但眉毛都没皱一下,“不疼。”
不疼才怪
江遇又气他对自己身体毫不珍惜,又明白他就是这样的性格,硬着声音让他站在那儿别动,然后去客厅配备齐全的医药箱里翻出了一管冻疮膏,还有一只护手霜。
江遇问“会自己涂吗”
叶承没说话,江遇就索性直接代劳了,他涂得耐心又细致,温热的呼吸轻轻触到他叶承的手指。
耳朵热得像被放在火上炙烤,叶承保持着一个最方便江遇动作的姿势,连呼吸都缓到几乎不存在,直到楼梯上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邢然贪睡,闹钟铃声响了三遍才不情不愿地揉了揉眼睛,在床上翻滚了两圈爬起来洗漱。
但是洗把脸都没能让他头脑清醒点,唯一支撑他早起去片场拍戏的,不是李导的河东狮吼,而是小江哥的爱心早餐。
然而谁能告诉他,楼下是什么情况
这个比幼儿园小朋友还乖,被小江哥拉着手涂护手霜的人是谁
昨晚的叶承是他的幻觉吗
还是这个人本来就有两幅面孔啊
邢然一步一停,拼命眨眼,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很快吸引了江遇的注意。
江遇蹙了下眉,担忧地问他“然然没睡好吗,眼睛怎么了”
邢然张嘴刚想告昨天晚上被叶承眼神暗鲨的状,就又接收到了叶承一记无声但饱含威慑力的视线。
邢然“”
不、不敢。
妈妈这个人好可怕啊
到了片场和阿姚汇合后,邢然第一时间把阿姚拉到了一边,严肃又紧张地问他“你有没有觉得叶承有点儿不对劲”
阿姚昨晚航班十一点多才落地杭城,等到酒店办理完入住躺在床上都快夜里一点了,现在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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