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或重于泰山。’大致意思是说人本来就有一死,但死的意义不同,有的人死得毫无价值,比鸿毛还轻,有的人死得很有价值,比泰山还重。你们觉得周老师是哪种?她会后悔么?”
“不,她不后悔,她实现了自我价值。”没人比她更理解周清兰的内心,如果她后悔,就不会有机会来到她面前,将所有功德倾尽,只为了这群跟她毫无关系的孩子。
“而你们只有好好学习,走出大山,利用所学知识改变上阳村的贫困、祖辈的守旧思想,才是周老师最想看到的。”
吴勤抹了把眼泪,下定决心道:“徐老师,我一定好好学习,我不会让周老师失望的。”
“对,我也要好好学习!”其他人纷纷附和。
“好,那我们现在开始上第一节课。先上一二年级的语文课,其他年级的同学可以当复习课,再温故下。”
上午的课还没结束,教室外就传来喧闹声。
昭颜安抚好学生,刚走出教室门,迎面对上一行人,为首的是个年纪四五十岁的男人,四四方方的脸,表情极严肃。
男人阴沉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从身后,一把拉出来个人,问道:“癞子,这人是不是那打人的小知青?”
癞子抬头,一张肿胀的脸呈现在众人面前,大家倒吸一口气,以前这癞子长得也丑,但好歹五官正常,现在五官都挤到一块了。
癞子触及徐老师淡漠的脸,眼神躲闪,支支吾吾:“是,是徐老师。大伯,要不还是算了吧?”
“没用的东西!”吴大队长狠狠瞪了眼畏缩的人,继而看向自家兄弟和弟媳妇,“你俩怎么说?”
“大儿子被打的,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动弹不得;小儿子鼻青脸肿,连个人样都没了。你俩不是要我来主持公道么?你俩好歹放个话。就这么白让人打了?”
“都听大哥的。”癞子他爹唯唯诺诺道。
癞子他娘一想到俩儿子的惨样,双手叉腰,暴跳起来,“孩子他大伯,不要放过这小婊子!敢到咱们上阳村欺负人,还把大黑和癞子打成那样,她今天要不赔个一百,不对!五百!再跪下磕头认错,别想好过。”
“这个小贱人,怎么就这么狠的心啊!我苦命的儿啊——”癞子他娘一声哀嚎。
吴大队长嫌弃地皱了皱眉,“有事说事,嘴里不干不净的做什么?我们都是讲道理的人。”
讲道理人看向徐老师时,声音中带着威胁道:“徐知青,你真是好大的本事,国家让你们这些知青来农村,是支援农村建设的,不是让你来耍威风的。现在已经不是旧社会了,你这是摆出了资本主义小姐作风,专门欺负我们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一个是调戏下乡知青的无赖,另一个拿着把杀猪刀想要谋害我。大队长,你管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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