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事。”谢珩看向贺睢,贺睢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贺睢警惕的盯着谢珩,“提起这事怎的了?”
谢珩温声:“奉云,可能还需要你再往东宫去一趟。”
“……”贺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确实十分喜欢查案,但也没说查案的时候被人当牲口使唤还连一口饭都吃不上的地步啊。
谢珩看着贺睢无语又震惊的神色,缓缓将话补充完:“如今这时辰,宫门已经落钥了,你明日上午再去。”
“崇安,你说话可否一次性说完?”贺睢拍拍胸脯长长的松了口气,“我明日去东宫再查什么?”
“拜访记录。”
“谁的?”
“太子妃的。”
“明白了。”贺睢点头,“所以你们查到百草泣血与太子妃有关?”
“以目前的线索推断,十之八九。不过还需得等你明日查到太子妃宫中的拜访记录才能做最后的定论。”
东宫之中的拜访记录,拜访者是谁,什么时日拜访带了什么东西都是需要记录下来的。
有这份记录,他们想查到百草糕就能容易很多。
贺睢一听哪里还能忍得了,“我现在便去。”
“宫门已落钥,你现在去也入不了宫。”谢珩道。
“我去宫门口守着,宫门一开便进去。”贺睢说完抬步就走。
谢珩提醒,“先吃晚饭。”
“知道。”贺睢摆摆手,带着随从上了马车便走。
傅青鱼的嘴角隐隐抽了两下,“贺大人查案的兴头当真令人佩服。”
“所以他到如今这个年龄还一门亲事也未说定,便是女方家中嫌他是个查案的痴人,认为女儿嫁给他靠不住。贺家老太太和贺夫人为此没少罚他跪祠堂,也无用。”谢珩转身,“走吧,我们去赴约。”
这个时候贺睢若是在必然是要还谢珩几句的。
他们俩以前就是大哥不说二哥,贺睢痴迷查案谈不拢亲事,谢珩是压根就不像是会喜欢谁的模样,那些姑娘虽然倾慕谢珩也不敢靠近,同样谈不拢亲事。
只不过贺睢现在一切没变,而谢珩变了而已。
两人掉头去醉心楼。
到了醉心楼门口,晨夕牵着马车去后面停放,傅青鱼和谢珩先进酒楼的大堂。
此时的酒楼生意正好,大堂之中已经没有空桌,店小二肩膀上搭着帕子笑脸迎上来,“两位客官里面请,不知道二位客官可有预约?”
“可有一位姓风的客人先过来了?”傅青鱼询问。
“您稍等,我去问问。”店小二去问了掌柜,很快便回来,“客官,没有。”
“二楼可还有包间?”
“今日客满,二楼的包间都坐满了,不过雅座方才有客人走了,正好收拾出来一桌,两位客官可要坐雅座?”
傅青鱼看谢珩,谢珩颔首,“那便坐雅座。”
“好勒!”店小二冲着楼上高声吆喝:“楼上雅座二位!”
二楼上有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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