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蒋知夏刚抽过烟,唇上还沾着淡淡的烟草味。他的手有些凉,双唇却柔软温热。因为是试探,他不敢深入,只在夏稚的唇面上轻轻触动了一下就分了。
“我现在吻你,还有感觉吗?”他捧着他的脸,鼻尖抵在一起轻轻磨蹭。
夏稚还没从那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中回过神来,表情难得有些呆滞。
这大概是他们之间最清纯的一个吻了,可给予夏稚的悸动却比两人第一次接吻还要剧烈,心如擂鼓,就连身体都开始微微发热。
夏稚有些恼怒,不确定自己是因为空窗八年太空虚还是变清纯了,只是一个浅淡如水的亲吻就勾起了他心中压抑已久的欲念,不禁有些气闷。
而他的一切变化自然也没逃过蒋知夏的眼睛。
感受着手掌心逐渐升高的热度,蒋知夏嘴角往上轻轻一扯,又故意将唇凑近了些,与他的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暧昧距离。
“你好像并不是没有感觉。”蒋知夏说得笃定。
这句话成功让夏稚从气闷转变为恼羞成怒,沉着脸一把推开了面前的人,愤愤起身:“我亲只猪都有感觉!起开!”
蒋知夏被推得往后踉跄了两步,没有追上去,手指轻轻拂过唇瓣,眼中笑意氤氲。
“这要检查过后才能知道。”
“认床啊。”桑落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那看来得尽量让着环境熟悉起来。”
夏稚闭着眼睛,在极度安静的氛围中,听力似乎变得更加敏锐了。他听见了蒋知夏压得很轻的脚步声。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紧接着是一阵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最后翻身上床,有些老旧的床板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但很快又没了声音。卧室里,又恢复了安静。
“你又失眠了?”
打开一看——
“我都好了还做啥检查啊。”花大叔连连摆手,“不做了不做了,做检查又要浪费一笔钱,我还要赶着回去干活呢,不能耽搁了,医生你直接给我办出院吧。”
房门突然被悄声推开。夏稚知道是蒋知夏进来了,赶忙闭上眼睛装睡。虽然他睡在最里面,蒋知夏睡在最外面,他根本不可能进来,屋子里这么黑也什么都看不清,但他莫名就是有些心虚。
桑落伸手揉揉他乱糟糟的头发:“你最近睡眠质量很糟糕啊,是心事太多还是我睡相太差吵到你了?”
夏稚怒气腾腾进了屋,生气蒋知夏那句有些轻挑的话同时,却又控制不住得回味起那种久违的两张唇轻轻触碰的美妙触感。躺在床上,食指不由自主地抚上嘴唇,嘴角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烟草味。
可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和他一起留守病房的就是害他失眠的罪魁祸首。两个人单独待在一个空间,夏稚总是不由自主就想起昨晚上的那个吻,压根无法休息。于是他窝在病房的椅子上哈欠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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