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警官立刻打了一下年轻人的后脑勺,小声训斥:“多话!”
年轻人不说话了,但脸上有不解和忿忿不平。
“蓝先生,您请放心。虽然这些记者是谁招来的我不知道,但经过我手的口供,我能保证不泄漏给媒体。”年长男人平静的说道。“来这里之前,我们特意换了便服,就是不想引起媒体注意,没想到这些家伙无孔不入。我向您保证,我们比您更不希望惊动媒体。毕竟,我也不希望在职业生涯的最后一年,得罪蓝家,我还想好好享受退休后的太平日子呢。”他忽然转成了开玩笑的口气来说这段话,令一旁的年轻警官露出吃惊的神色。
这年轻人怕是从没见过自己的前辈向任何人显露出讨好的意思吧。
蓝宇煊点了点头,站起来,向对方伸出手。其实他也不是非要威胁这两名负责录口供的基层警官,但提点一下对方总是好的,起码能防止他们走出门后,因为急于摆脱那些记者的纠缠,就轻易将不应该透露的东西说出去。
年长警官用力和他握了握手,告辞离去。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等那两人刚一离开,蓝宇煊脸上的神
色立刻跌到了冰点。
他甩开了我的手,用一种能将空气冻结的声音,吩咐赵管家为他拨通了公安厅长的电话,对方承诺会很快给他一个交代。
不出十分钟,便有警车开入别墅区,记者很快就被驱走了。
耳边终于恢复了宁静。
可我的心却无法平静下来,因为自打录口供的人走后,蓝宇煊就一直端着臭脸不搭理我。
我宁可他对我发脾气,也不希望他一句话不说。起码他对我发脾气,我还有机会反驳和解释。
支开了佣人之后,我局促不安的主动打破了沉默:“宇煊,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他冷硬的把脸扭到一边,抱着手臂,一副根本不想和我说话的模样。
昨夜刚亲密无间了一夜,今天就又开始冷战了。
一整天,我没离开过别墅,也没能和蓝宇煊再说上一句话。就算我主动和他搭话,他也当作没听到一般。
蓝家、白家先后致电到了别墅,询问我的安危。我装作很轻松的语气告诉他们我挺好的,除了受了点惊吓以外,并没有受伤。
晚间新闻报导了昨夜的滴滴网约车司机行凶案,不过警方并没有公布关于受害者的任
何资料,媒体上也没有透露我的信息——蓝家把消息完全封锁了。
也因此,也避免了我的亲人和朋友为我担忧。妈妈应该已经到了外地的姨妈家里了,我不想让她隔着大老远的还来替我提心吊胆。
据报道,那个网约车司机已经不是第一次行凶。他和外地一名女子的失踪案有关。早在一个月之前,他便已经在外地以网约车司机的身份,将一名夜间独自出行的女子拉到荒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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