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掏钱买了一瓶百花水,还有十张口红纸。
其他的女工经过,闻到花香之后,很快也出手了,有些人还凑钱买不同颜色的口红纸。
蓝馥郁这次进城只是试试水,想不到那么快就卖完了,女工们的上班时间也到了。
手套厂门前瞬间就变得空荡荡了,少女舔了舔发干的舌头,望着这堆零钱笑开了花。
回村的车得等到下午五点左右,少女估摸着还有段时间,便在城里逛了起来。
空间里没有那么多小瓶子,蓝馥郁得看看有什么能装百花水还有胭脂的。
逛了一大圈之后,都找不到符合心意的,少女只能买点糖果回去给弟弟了。
与此同时,在后山上。
“嘶”
在茅草屋里,一张破席子上躺着一位男人,从侧脸看,顿时让人就想起了一句话。
如同《白石郎》里的那句: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可惜了,他一个翻身,左眼骇人的伤疤便显露了出来。配上满身的伤痕,让人看见心里都抽着疼。
他用蜗牛般的速度挪下床,在屋里找到一个崩了的碗,沿着床边走出去,想要在河边打一碗水喝。
‘砰’
本就摇摇欲坠的门被人一下子就踢飞了,有几根稻草还飞到了男人身上。
他蹙眉看着门外的人,这破落的后山也会有人来吗?
“哟,死独眼这是要干嘛去啊?”
说话的是林泽凯,他也是一身白衣,只是长了一张狗嘴,言行举止根本没有男人的温文尔雅。
林泽凯在家养伤的这几天,想了一百条报复肥婆的办法,也不知道爸妈怎么回事,让他先来后山为难一个男人。
他便拉上几个玩伴来到了这间破破烂烂的茅草屋。
萧邪连眼神都不给他,掸了掸身上的茅草,想要直接穿过林泽凯,反正这屋子也没啥好破坏的了。
“慢着,我让你走了吗?”
把脚一跨,林泽凯直接拦住了萧邪的去路,猥琐地笑了笑:“从我裆下钻过去,我就给你过。”
“你们也把裆下打开啊,不然别人怎么钻过去?”
说完他还对冲着后面喊了几句,一个独眼龙有什么好豪横的?
身后的人也跟着起哄:“对对对,我们多辛苦啊,为了能让你出门,还专门给你建了一条路。”
看着这群人跨开双腿,把萧邪所有的道路都阻止了,出去唯一的方法便是钻出去
萧邪抽口气都痛到不行,根本没力气战斗。
他站在一边,捧着那个破碗,右眼眼帘垂下,掩饰了内心的所有想法。
在炎炎夏日来这种鬼地方,林泽凯早就藏了一肚子火,他抢过男人的破碗,高举着破碗看着男人。
“钻不钻?”
林泽凯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无论说什么做什么,男人都不为所动!
“还真是个硬骨头呢?”
说完了这句话,林泽凯把破碗放到地上,扯开裤链,对着兄弟扬声:“让你们见识见识,看看我的射程有多准。”
“哈哈哈,凯哥好样的,这个瞎子就只能喝尿了。”
“凯哥真的辛苦了,瞎子不用出门就有水喝了。”
这群人不知道,萧邪的眼底下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骨子里都是嗜血的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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