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西梁河了,以前膝盖深的河,现在已经到了口,河上的石桥也被上的
河给冲垮了。
普天韵没过河,这几天也就不能去地里活了。
头西落的时候,普天韵拿起刚磨好的斧头,准备劈些木头留着天下雨的时候烧火用
。
忽然,一只灰的兔子从他的眼前一闪跑过。
普天韵住的房子在山脚下,所以时常有从林子里跑出来的兔等一些物在房前屋
后经过。
普天韵已经半个月没有吃过了,一见到兔子,他的眼睛里顿时放了光,普天韵拔脚
就向兔子追了过去。
兔子跑的飞快,不过普天韵从小在山里长大,兔子没少抓,知兔子的习,所
以就算兔子跑的再快,也没把他甩掉。
很快,普天韵就追到了一片瓜地里,这片瓜地就是廖大珠和廖小珠看的那片瓜地。
兔子被普天韵追到了窝棚边上忽然停了下来,脑袋机警向四张望着。
普天韵轻手轻脚地向窝棚走去,等他离窝棚还有一米远时,猛地向兔子扑去,可是没
等普天韵扑到,兔子一溜烟就钻了瓜地旁的林子里。
普天韵扑了个空,丧气地想往回走,这时听见窝棚里传出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话声,先
是廖小珠问:“姐,你说女人是咋生出孩子的?”
廖大珠笑着说:“还能咋生,当然是用肚子生了。”
廖小珠说:“你说的轻巧,就像你生过一样。”
廖大珠说:“我没吃过猪,还看见过猪跑,你没见过咱家的猪是怎么下猪崽子的
。”
廖小珠又问:“我是说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咋就能生出孩子来,你说女人跟男人觉就能
出孩子来,为啥咱俩跟咱爹在一个炕上那么长时间也没生出个孩子来,他跟咱娘觉咋
就能生出咱俩来。”
廖大珠“格”“格”地笑了几声,说:“你呀,真是个榆木脑袋,配人跟配牲口是一回
事儿,没男人撒那家什帮忙,女人就是再能耐也生不出孩子来。”
廖小珠也跟着笑起来,说“我知了。”
廖大珠说:“你的脑袋里整天都想些啥东西,这些话要是让咱爹听见了,看他不打断你
。”
廖小珠哼了一声,说:“咱爹才没工夫搭理咱俩,他这会儿说不上在谁家又赌上了。”
普天韵听到这里,瓜地边上忽然传来几声狗,普天韵急忙跑出瓜地,直接回了家。
普天韵刚到家门口,就看见冯寡妇正坐在他家门前大口地吃着一瓜,她见普天韵上
气不接下气的,问:“天韵,你这是啥去了,跟做贼被狗撵了一样。”
普天韵笑着说:“没啥,我就是去追了会儿兔子,可惜没追上。”
冯寡妇忽然板起脸问:“天韵,我问你那天到我家偷看的人是不是你?”
普天韵一天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子,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婶子你说啥呢,我咋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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