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着她。
“如你这般爱逃,我还该不该再带你出宫呢?”她问。
“但凡有半分机会,你都会想方设法的逃。我可是真该将你关起来,还是用个铁链将你拴着。”
燕攸宁有些想带他出去散散心,遂才与燕王寿言随去云梦泽。
不知为何觉他好似有了些孤僻,总默默待着也不说话,像失了灵气。不知可是将他压抑得太久了。
她有些担心。
“阿玉说说呢?”她凑到他近前,温和着问。真是越来越像个精致的玉器了,不与她闹的时候。“听公主的。”他道。好似不管她是要将他关起来还是用镣铐锁起来,都听她的。
燕攸宁反倒不习惯。
一点棱角利刺都无,如此乖软了。
“难道又生气了?”
他摇了摇头。
“那不如说些我爱听的,我就带你出宫去。”
他看着燕攸宁,不知她又想听些什么羞耻的话。他虽不觉那么抗拒她了,可有些话还是说不出口的。
燕攸宁一看他这模样便知他是不知说什么。跟着她这么久了,竟还不知说些什么话可以取悦她。
“阿玉喜欢公主,想跟着公主,不想逃了。”
伏缉熙愣愣看着她,话到喉头便觉万分难以启齿,垂着眼目光四处乱颤,半晌才开口道喜欢公主,想跟着公主,不想逃了,唔~”
话的尾音不过刚吐出就叫燕攸宁含去了口中。
这羞羞涩涩的模样,如此惹人怜爱。燕攸宁按着他的头,吻到深处。
伏缉熙又叫她吻得虚软,脑子不清不楚地想着这是今日第几次了。他真的不行了,他身子还未好,本就虚弱。
公主怎么不知节制呢。
燕攸宁察觉他身子的虚软无力,伸手搂住,半晌才放过了他,抱着他趴她肩上,“阿玉如何这样虚?”
伏缉熙闻言气恼了,“难道不是因为公主吗?”
他被打得那样狠,都还未恢复完全又让她如此折腾来去。
“嗯,是我不对。”
她顺着他的话让伏缉熙微怔,安静地趴着了。
次日,姝姬又来了高平宫,似乎是为了故意膈应燕攸宁的。
摇着那柄白鹤羽扇,踏进清凉殿。
瞧见乖顺的伏缉熙,当即亲昵地与他坐到一块儿。俨然是将他当做了与她一样的嬖姬。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跟着公主的呀?”
“我叫姝,是楚国人。楚公穆将我送于燕王的。”
“公主又坏又凶,你伺候她可是很难?”
此时,燕攸宁便在一侧坐着,手中握着酒盅,淡淡的酒香飘散在殿中。
“我不伺候公主,我不是男姬。”伏缉熙皱着眉头,厌烦不悦。他仍旧不喜如此身份与描述。
“你不是?可我昨日……”
姝姬又回想起昨日见着的场面来,他确实不像是姬妾,毕竟他敢那样违逆承阳公主的意思。
“那你住在公主的殿中,算是个什么身份?”
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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