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别处也难寻!”
明黛并非嘴笨之人,但她这几日都没用脑子,加上秦晁还杵在这,一时被问的哑口无言。
秦晁心中一动,隐约生出个猜测。
这时,明黛也开口了:“既是明日才到,不妨等我今日办完事回来再说。”
伙计闻言,连忙称是。
这位娘子为人和气有礼,住进来时一次性付了多日房钱。
不似有些出高价住了好房的客人,要么是房钱给的不干不脆,要价还价,要么对他们颐指气使。
伙计有些不好意思,像是逼着人续房似的,又赔了一番不是。
走出客栈,秦晁状似无意的打趣:“怎么,大手大脚挥霍过头,终于捉襟见肘,连房都住不起了?”
言者有心,听着亦有意。
明黛笑笑,竟坦然承认:“之前是有些大手大脚,往后要过日子,还得节俭些。”
秦晁的话纯属打趣,她小有私产,住这客栈绰绰有余。
闻言,他颇为意外:“你果真想退房?”
明黛点头:“我应当会再住一阵,休养好再计划以后的事。”
“不过,没必要住这么贵的。对了,你熟悉县城,可知哪里有更合适的客栈?”
确定她不急着走时,秦晁的心总算安定。
他移开目光,淡声道:“我想想。”
……
秦晁带着明黛去了唯味轩。
明黛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而秦晁这次,不止点了一碗面。
“这是店里秋冬季才会卖的桂花晶糕,香甜不腻。”
“这是从长安传出的秘法樱桃酒,纯汁酿造,口味偏甜。”
“这个是店中秘法烹制的酱牛肉,虽然是冷食,但口感柔韧劲道,更胜别家,偏甜辣。”
他拎起筷子,介绍起来如数家珍,竟像是这里的常客。
明黛提着筷子,哑然失笑:“这哪吃的完。”
秦晁满不在乎:“吃不完就拎着,饿了继续吃。”
明黛以往不在意钱财,是因为从未遇见过钱财上的困境。
而今,她算是切实感受了一把。
不得庇护的世道,果真处处都是艰难。
秦晁盯着她,玩味一笑:“你今日怎么总走神?”
明黛抬眼,也笑笑:“没有,只是觉得这一桌定不便宜。”
秦晁捏着筷子,不急着吃,意味深长道:“你不是挺阔绰?怎么现在说话,也像个守财奴似的,恨不得掰着铜子儿过日子?”
明黛抿唇:“是,我是守财奴。”
说完,径自低头吃东西。
秦晁静静打量她,若有所思。
……
东西果然叫的多了。
但秦晁早有准备,直接在店中买了个食盒,将酒、肉与糕打包带走。
刚出酒楼,他叫来一辆马车:“上车。”
明黛不知他路数,秦晁笑道:“不是说了,今日叫你好好放松。”
古怪神秘。
明黛心中念叨,老实上车。
秦晁忽然觉得,看惯了她有主意的样子,忽然见她乖巧温顺,竟有些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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