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发现自己动了不了,江挚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咦了一声:“行妹,你说我这样绑着能不能睡得着……”觉啊?
他话音未落,就被人猛地按在了门上,浓郁的柑橘茶香带着一丝侵略性的苦涩,团团将他笼罩。
贺知行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
江挚被挤在坚硬冰冷的门板和身后人坚实挺阔的胸膛间,能活动的空间极小,更别说他现在又被严实地裹在了被子里,一点能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这种只能任人宰割的境地终于令他察觉到了一点危机感,开始大声叫嚷。
“诶!!!!!干什么呐你!让你和我睡觉没让你压我啊!”
但是为时已晚了。
贺知行将他牢牢地控在身下,半天没有说话。他伸出手,轻轻摸了缠着江挚身上的胶带。
崩得很紧,像一张收拢的蛛网,没有绞死猎物,蛛网主人反倒沦陷自缚。
贺知行的手慢慢往上摸,最后摸到了江挚脑袋边的薄被,一点点往下扒。
幸好夏天的被子不厚,连拽带折,很快就把这层薄薄的被料扒到了肩膀的位置。
一扒才发现,这人里面好像是裸的,什么都没穿,一扒就露出了一整个漂亮的光洁的肩颈。
贺知行闭了闭眼睛,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这人当自己是干嘛的呢?古代帝王翻牌子然后嫔妃裹着被子等侍寝吗?
大片裸露的肌肤让贺知行眼睛发了红,毫无防备的后颈赤裸裸地撞进他的眸里。
江挚刚洗过澡,他的沐浴露是奶香味的,淡淡的奶味儿混着酸酸涩涩甜甜的青梅酒香,撩人的烟似的往贺知行鼻子里钻,让他的头一下就发了昏。
贺知行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落到江挚后颈,那一块杏仁核大小又微微凸起的性腺上。
那是淬了毒的上瘾源,无声的诱惑着贺知行含住它、舔上它、咬住它。
一天里辛辛苦苦地忍耐在这时破了功,贺知行无意识地用腿顶了下江挚,他显然找准了位置,一条腿挤进了江挚的两条腿中间,将他更死地控制在身下。
江挚感觉到贺知行在嗅自己的腺体。
真奇怪。他想,明明是这样冷感的人,为什么这时候的气息却是滚烫又灼热的?
湿热的鼻息吐在了他敏感的腺体上,江挚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开始发软、颤栗,像是要站不住了。
“你做什么……”
江挚都没注意到他说这话的鼻音重了些,语气也软了。
他没有听到身后有人回答,反倒是身后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贺知行更加用力地在嗅他的腺体。
江挚甚至还听到了一声满足的咕哝声。
低沉的、闷闷的……却莫名有点性感和烫耳朵。
于是他的耳尖又轰的一下红了起来。
贺知行这次没打算放过他的耳朵了。他伸出手,终于顺从内心的欲望,捻了捻江挚小巧圆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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