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西爵睁开都被烧红的眼睛看着她,“听你这意思,是老子愿意发这个高烧的?”
“那你为什么不吃药?”
“老子从小就讨厌吞药片!”
安小七忍了忍,才心平气和的道“那就输液,输液效果更快。”
“我怕扎针!”
安小七气的瞪圆了眼睛,十分无语。
“…这有什么问题?男人难道就必须得不怕打针吃药?”
安小七静了好一会,才突然说道
“战西爵,我明早的飞机,飞西欧詹姆斯家族,我父亲亲自派专机接的我,这是半个月以前就计划好的,所以,今晚是我最后照顾你。”
她说完,就转身走出了病房。
战西爵因她这句话,感觉自己的行为就像是个智力衰弱的傻逼,难堪且可悲。
他都想给自己一巴掌,怎么能干出这么愚蠢的行为!
当然,更多的还是……被他强行忽略的疼。
他应该早该看透她的,她从始至终,都是个自私自利又无情无义的女人。
其实,战西爵不知道的是,安小七在给他做护工的这半个月里,战修远几乎每天都给安小七打电话,就差耳提命面的叫她滚了!
发烧其实是很不舒服的,浑身酸痛无力,喉咙涩而干甚至是疼,脑袋就更不用说了,昏昏沉沉的更难受。
因此,战西爵很不舒服,精神和肉体都倍感煎熬。
他眼睛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看着那渐渐有些斑驳起来的光线,心中好似有什么东西一直往下坠,
一直坠却永远都没有着陆点,这种接近惶恐的感觉,让他不安,焦躁,心痛……,最后归于平静。
他平静的吃了药,也吊上了水。
安小七提着晚餐回来时,看到他闭目养神的在接受输液,其实还是有些诧异的。
一进门,男人就睁开眼,脸色很冷,接近凉薄寡冷的那种。
安小七明显觉得他又恢复到了自她流产后,他骨子里的冷血。
她不动声色的压下心底那抹强烈的不适后,将准备好的晚餐逐一摆上餐桌。
等摆好餐具后,她走到他的病床前,“晚餐好了,你是自己吃,还是我伺候你?”
战西爵“你走吧。”
安小七先是怔了一下,随后道“好。”
她说这话时,目光是最近难得专注而认真的看向他。
她将他看的很认真,像是此生最后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永别。
清隽浓黑的眉,高直挺拔的鼻子,性感凉薄的唇,以及那双深邃潋滟的桃花眼,那眼底是深不见底的黑以及她再也无法融入进去的世界。
她感觉自己眼睛有点酸,就立刻把目光从他身上撇开,然后转过身。
她迈出去的第一步时,身后响起男人冷酷无情的声音
“永远都不要再回来。”顿了顿,嗓音有些嘶哑,“永远。”
安小七身形狠狠的怔了怔,片刻后,她云淡风轻的回道“除非有必要,否则永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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