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站在大殿之外的时候,顾知才从沈清的那些话中反应过来。
……
……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清将她腰间的那块玉佩拿了起来,正是他曾经派人交给她的那一块,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说道,“十七公主丢的那一年,身上就带着一块这样的玉佩,只不过,这玉佩是陛下亲自雕刻的,带到她的身上没几天,见过的人少之又少。”
顾知觉得头皮一麻,“那你为何认得?”
沈清笑了笑,“十七公主的母妃是我的仇人,当初若不是她,恐怕当年加诸在我身上的那些罪责还没那么容易,仇人的一切我都想要了解想要知道,所以除了那位陛下,没人比我更了解这块玉佩的真假了,我找了她很多年了。”
“那人呢?”玉佩真正的主人呢?
“死了,”沈清轻飘飘地说,本想说这个人她还认得来着,只是话到嘴边最后还是放弃了,“现如今,这块玉佩的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沈清慢悠悠地把玉佩系在她的腰间,“陛下快要死了,死之前总也得满足他一个心愿吧。”
顾知笑了声,“这话,殿下还是在别人面前说一说,在我面前就不必了。”
沈清抬头,“你可知我此番是为了什么?”
顾知静静地看着他,问道,“你不能放过我们吗?”
沈清摇头,“不能。盛南桥与我而言、与将士而言很重要,借着老将军的名号,他稍微洗清,便可以一呼百应。这样的人,我怎么能够放过。”
“你只是想要一个可以操控的臣子而已。”
“他不仅是臣子,还是我的臂膀,”沈清纠正了顾知的说法,“但他这个人太随性了,没什么顾忌,我管不住他。”
“所以你想要我困住他?”
沈清沉默了下,“其实我本不想这样做的,”他伸手似乎想要去触摸顾知的脸,但最后又放下了,“顾知,即便没有此事,你想嫁给盛南桥难之又难,只要我一日不松口,你就一日不能光明正大地进他的府邸。”
顾知笑了下,歪头看他,“若是我不肯呢?”
“我不想杀你,”沈清道,“也不想杀他。”
……
……
大殿门口外跪了一众臣子,想来皇帝真的是病入膏肓了。没想到,短短一个月的时候,小小的皇城之中竟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两大根基深厚的皇子竟然都死在了一个差点被众人所遗忘的沈清的手下。
顾知在众人之中看见盛南桥的身影,他抬头看她,皱着眉,虽不说话,但顾知想盛南桥大概也猜到了什么。
顾知的到来令众人猜测纷纷,沈清显然并没有和他们多说什么的意思,而是领着顾知径直进了寝殿。
等到两人进去之后,大臣们开始纷纷猜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没人看到,一边的盛南桥低了头,眼中有些阴翳。
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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