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在烟花之地被杀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带出去的两个护卫一死一重伤,找不到任何可靠的证据,又不知被何人将消息迅速传了出来,如今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
本就年来的皇帝急火攻心,竟一下子卧了床,太子暂时摄政,以雷厉风行的手段清查馥香楼一众,不少烟花之地被迫关门,不知道牵扯出了朝廷之中多少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而因此寿宴被迫取消,各地使臣滞留京中,也都极为不耐和恐惧,生怕这场火烧到了自己的身上。
谁也没想到在这个档口,竟然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天子脚下刺杀皇子,这是何等的胆大妄为?!
自打此时发生三天,刘青禾都没能见到自己的父亲,今日正在房中坐着,突然听闻父亲回来了,便急匆匆地出去迎接。
“父亲??!”
刘寅撑着女儿扶着胳膊的手,长长的叹了口气,面上满是疲惫,说道,“幸好,那婚事我还没有松口,否则你……”
刘青禾摇摇头,面上有些忧愁,“现在哪是说这个的时候啊。”qQXδЙεω
即便这门婚事不成,也有不少人知道这件事情,仅凭这一点,她往后恐怕婚事也要困难一些。
刘青禾:“那刺客,可能抓到?”虽是这么问,但刘青禾心里却并没有什么希望。
刘寅无言地摇摇头,叹息道,“刺客是谁现在已然不重要了,太子摄政,大权在握,这才最重要啊。”
刘青禾张了张嘴,“可我刘家未曾偏向过二皇子啊。”
刘寅摆摆手,显然不想要再多少,同时也警告她,“不要再谈论此事,一定要谨言慎行,”末了,又顿了顿,说道,“我们做臣子的,从来都是命不由己啊。”
刘青禾看了看自己的父亲,最后还是乖乖地闭了嘴,不再说话。
……
……
“命不由己?!”
盛南桥早早便回了府,那消失了三天的宋许突然出现了,只不过是被人五花大绑从后门抬回来的,谁知宋许这人平日看起来尚且还算冷静,如今却是被吓破了胆子,见到盛南桥直接哭了出来。
“小人真的没办法啊,”宋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小人被二皇子提拔上来,身家性命都握在他的手里,小人贱命一条,人家动动嘴皮子我就得死,自然是按照他的命令来行事的,小人真的没办法啊。”
一旁听了许久的盛淮脸上带着怒色,一脚将他踢翻,“没办法?欺负老兵也是没办法,擅自改动府中置景也是没办法,若不是小郡王强势,你是不是还要欺主?这将军府,到底是小郡王的还是你的?!”
宋许跪在地上,哭的眼泪纵横,胡乱地说着些乱七八糟的要盛南桥放过他的话。
盛南桥慢悠悠地喝着茶,漫不经心地看着宋许,笑道,“二皇子一出事你带着全家就跑了,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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