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立的事情之后,陈译禾开始着手陈家的生意,几天下来,心中有了个大概,陈家虽然富贵,但想要做陈轻语的靠山远远不够。
想要保住陈家,单靠陈轻语肯定不行,况且他一个大男人,总是靠姐姐庇护像什么样子。
陈译禾一边琢磨着陈家往后的发展,一边带着苏犀玉把广陵绕了个几遍,这一日俩人刚回来,就听下人道舫净又来了。
苏犀玉又听到舫净这人,才想起了一件事,道:“夫君,先前你跟舫净打的赌有结果了吗?”
今日丫鬟给她挽了个高发髻,簪上了金步摇与碧玉梳,上面的鎏金穗子一步一摇,惹的陈译禾总往那上面看。
好几次见那细长金穗几乎要缠绕在一起,可偏偏略微一碰撞立马就分开,惹得人心急。
陈译禾借机弯着腰在那上面拨弄了一下,道:“他来了,这不就有结果了吗。”
上回舫净来找他,说的是花魁云姣的事情。
陈译禾想查原身的死因,但受不了流鸢楼的味道,就让舫净代他去了。
当日陈译禾去前厅见舫净,钱满袖惊讶于儿子的转变,也跟着去凑热闹,到了前厅就坐在一旁笑眯眯道:“你们聊,我就听听,我不说话。”
见自家孩子懂事了,她脸上眼中全是慈爱,看谁都是好孩子。
这母爱太沉重,陈译禾有点承受不住。
但舫净什么都不知道,直接开口道:“你让我……”
“哦,月牙儿刚才好像说手腕疼,不知道是不是磕着碰着了。”陈译禾打断了他。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
钱满袖立马没兴趣听他俩说什么了,起了身匆匆往后院去,边走边吩咐丫鬟道,“快去请西街回春堂的孙大夫,他最会治跌打扭伤……”
直到钱满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陈译禾又吩咐丫鬟全都下去了,才转向舫净道:“说吧。”
而舫净想了想街头巷尾关于这位大少爷的传说,奇怪道:“你连自己爹娘都瞒着?”
陈译禾斜了他一眼,没理会他的话,直奔正题道:“可查到了什么?”
舫净也朝他翻了个眼,道:“那天是流鸢楼花魁初露面的日子,客人很多,当然,再多人也抢不了你陈大少爷的风头,夺了花魁还把自己摔得晕死过去。”
舫净趁机夹带私货,嘲笑了几句。
陈译禾在心里给他记了一笔,回刺道:“你只能查到这些无关紧要的?”
“别急。”舫净道,“在场年轻的外地人共二十余人,大多是附近过来读书的、跑商路过的,你所说的出身贵气,相貌好又文质彬彬的,还真没有。”
原身被人引去流鸢楼,又这么巧从楼上摔下去,陈译禾觉得这多半是有人特意为之,而且动手的人很可能就在现场,便让舫净按李福所说的那人特征去仔细打听一下。
陈译禾不信他一点儿线索都没查出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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