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这么招摇引人注目的样式。
她眉角抽了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方婉容在凌起善的帮助下斯斯文文的下了马车,左右丫鬟嬷嬷簇拥,竟是有一种娇贵雍容的气质在里面。
可是只有她知道,凌家仅仅只是有点钱而已。
“爹,你早买下这座宅子了”凌向月讶然,抬头望着不算小的大门。
不是早有此打算,牌匾怎会这么快就挂上了
凌起善扶着落定站好的方婉容,随意的说:“都是派人打点的。”
“一点不比在临汐的萧府差啊”青竹抬起头赞美一声。
几人进了院子,一路说说笑笑。
最后,凌起善才告诉凌向月,他是想让四儿子直接进国子监学习,以例监的形式。
所谓例监,是由捐资纳粟而取得监生资格的,俗话便是扔钱。
凌向月听后面色犹豫,迟疑的说道:“这的确是条捷径,可是,例监似乎是有限制的。”
凌起善挂了笑:“这些,等以后再说,凡事都有例外。”
凌向月于是便没再说些什么。
当晚没回丞相府,和方婉容睡在一起,方婉容摸着她的长发,细声细语的喃喃:“我的月娘都长这么大了......”
声音里有不舍,有宠爱,有无奈,有母亲对女儿的一种特别的爱,混合交织,难以言喻。
凌向月莫名的被她弄得有些不畅快:“娘亲白天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这会又开始伤别离了现在京城有了宅子,你们在这住上一年半载的不就结了”
方婉容揉了揉她的发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安惜妍既已经说了不可能收回来。
淡淡的道:“那就跟本公主一道出去吧。”
柴凌天寻凌向月也没寻见,只木槿给了他昨日夫人配的料,量少了很多,木槿解释是夫人有事耽搁了没弄完。
柴凌天凶着脸吼道:“她能有啥事能有这事重要打铁要趁热去去,将她找回来,继续给爷配”
他挥挥手,打发木槿去叫凌向月出来,压根没将她有事这三个字放在心上。
木槿不冷不热的说:“夫人出府逛街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奴婢保证少一天的量绝无影响。”
柴凌天冷笑,不依不饶的说:“你说没影响就没影响如此儿戏,当本大爷这件事很好玩是吗可以如此懈怠。”
无论他说什么,木槿都不卑不亢的站在原地听他发牢骚。
发够了柴凌天也自觉无趣,怒气冲冲的领着下人离开。
湖边上,遇见刚从顾氏那里出来的安惜妍等人。
安惜妍瞧着他来的方向,脸色微变,还不及开口,已经听到了柴凌天的热嘲冷讽。
“我当谁,原来是安公主啊......”他那个啊拖的特别长,尤其是安公主这三个字,带着强烈的鄙夷味道。
公主是皇室的血脉,应该姓易水。
可是他称呼安公主,不是明摆着嘲讽她这个异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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