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夺其官,二……只怕就要夺其命。
“范府怎么办?”那人接着叹息道:“范尚书这些年打理户部,乃是有名的能臣,难道因为当年的风流债,也要家破人亡?”
“要我说,你们也别咸吃萝卜澹操心了。”待有人提到范府时,之前吟唱小令的中年人,再次开口说道:“真以为皇帝陛下是昏君?诸位可不要忘了当初对叶家动手的,如今都在哪里?”
“兄台可是有什么内幕消息?”
传言入京之后,除了对于范闲身世的猜测之外,最为京都百姓津津乐道的,就是户部尚书范建,当年是如何将那位神秘的叶家女主人骗到手,又是如何让对方珠胎暗结的前话——都知道范尚书当年是流晶河上的风流高手,却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等本事,能吸引到当年天下第一商的女主人。
“要我看啊……”中年故意拉长声音,又大喝一口酒,才说道:“或许……或许范提司根本就不是范尚书与叶家主的儿子。”
“胡扯,如若真如兄台所言,那范尚书为什么会将范提司留在澹州一十六年,不肯让他入京。”显然是有人不信中年的猜测。
“呵呵……”
……………………
监察院八处依照陈萍萍的意愿,摆出了一幅慌张的模样,从而让人们知道,这次的传言一定有极高的准确度。
在京都百姓心中,这次流言蜚语之所以没有控制住,那是因为圣天子在位,范提司终究不是陈萍萍,他无法一手遮天,也不敢将所有京都爱闲聊的人们都请去八处喝茶,终究还是只能目瞪口呆看着事情逐渐扩大。
比如,昨天被抓的人,今天又被放回来,这就是明证。
于是乎,人们不再怨恨年轻的范提司做出这样大忌讳的封言路事情,反而对于这个前途未卜、“生死难知”的年轻官员,感到了一丝同情。
“哎,可惜了范诗仙,他这两年不论是域内域外,都是为朝廷挣了不少脸面。”有人开始同情范闲的遭遇了,毕竟他在庆国的声名还是极好的。
一想到他马上就要倒霉了,百姓士子们在感情上还是有些倾向的,尤其是想到他的母亲,更有人发出愤闷的感慨:“当年似乎也是因为一椿莫须有的谋逆桉,叶家那位奇女子便消失无踪。”
“叶家?哪个叶家啊?”
这时候,酒楼里,忽然有一位年轻小伙子傻乎乎地问道,他已经听了半天,却始终不清楚,与小范大人有关的叶家,究竟是什么来历。毕竟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太久了,时光如水,让庆国的太多人都快忘了那个金光闪闪的名字。
“叶家都不知道?”年长一些的人们开始轻蔑地笑了出来,果然是些胡子没长齐的小子,连当年威名赫赫的叶家都不知道,都觉得有必要给对方上一堂课。
“叶家,就是当年的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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