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十九站在悬崖边上,眼睁睁地看着夏康仰面倒下,眼里带着冷漠,伸出舌头舔了舔匕首上沾染的鲜红。每一次将匕首捅入敌人体内,风十九都觉得手脚冰冷,只有那温热的鲜血才能温暖那颗寒冷不安的心。
“夏飞,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挡了上面的路,我也只不过是奉命行事。”舌头一卷唾液混着温热的血液吞下了肚,风十九眼里的冰凉慢慢消退:“不过,死也也好,算是一种解脱吧!”
刚一转身,眼前闪出一道剑光,风十九只觉得脖颈冰凉,眼前一花,天旋地转之中竟看见了沈鸢的面孔,随即没了意识。
青釭剑出鞘,风十九的头飞了出去,身子竟还停了瞬间才轰的一声倒在地上,手里还紧紧地握着那柄染着鲜血的匕首。沈鸢一刻也不停留,背手负剑,纵身跳下了悬崖。
耳边风声呼啸,狂烈地拍打在脸上,沈鸢眯起眼睛,心脏不断的收缩。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离夏康越来越近。
“夏康!”沈鸢伸出手,大喊了一声:“抓住我!”
夏康早就昏了过去又哪里听得见沈鸢喊话。沈鸢见夏康没了意识,又连续伸手抓了几次,却连衣角都未曾碰到。眼看着谷底近在眼前,沈鸢咬紧牙关,拼了全身的力气一把抓住夏康的脚。
沈鸢眼中一喜,死死地抓住夏康的脚踝,随即屈身翻转,青釭剑狠狠地扎在石壁之上,带起了一连串的火花。
下降的速度越来越慢,临近崖底,二人才慢慢停下。悬挂在崖壁上,沈鸢向下一望,下面是一条小河,周围尽是石子泥土。
沈鸢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多亏了青釭剑,要是换了普通的宝剑恐怕早就折断了。
一手拔出青釭剑,一手抱着夏康,沈鸢双脚连踏,从一丈高的地方跳将下去,身形落地如燕子般轻盈。
轻轻将夏康平放在地上,沈鸢内力早已用尽,如今平安落地紧绷着的神经突然断了弦,脚下一软跌坐在夏康身边。
见夏康面色惨白,小腹处鲜血如决堤一般源源不断地从伤口处涌出,沈鸢强忍着不适,爬到夏康身边,轻轻将夏康的衣服脱下来露出坚硬的腹肌。沈鸢拿出一瓶金疮药尽数撒在夏康的伤口上,复又在衣服上撕下一条布来缠绕在夏康腰间。
随后又伸手将夏康臂膀上的箭拔了出来,鲜血溅了一脸,沈鸢眨了眨眼睛,将药粉撒在伤口处仔细包扎,还调皮的系了一个蝴蝶结。
“呼——”沈鸢吐了口气,双手后撑着,看着夏康苍白的脸庞,眼前一黑,倒在夏康身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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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滴答……
脸上湿漉漉、冰冰凉的,沈鸢的眼皮动了动,缓缓地睁开眼睛,入眼的是破败的木梁和用茅草覆盖的屋顶。
水珠一点点的在茅草尖上汇聚,又慢慢拉长变得晶莹剔透,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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