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春迪接道县衙衙役回报,急匆匆的赶回县衙,一路上心里还泛着嘀咕:这太子好好的大路不走,偏偏要绕路而行,这是什么癖好?还有那个清河县的县令凑什么热闹!
一进县衙大堂,就有书吏来禀:“大人,钦差大人现在后衙。”
鲍春迪急匆匆的往后衙赶,脚步一刻未停:“可有招待?”
书吏紧跟其后接道:“上了茶和糕点暂时充饥。”
鲍春迪脚步又加快了几分,大手一挥连官袍袖摆都随之翻飞:“做得好,下去吧!”
提袍跨步,见房门大开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正中左手位上的沈清言,鲍春迪未等进门,声音便先传进了房内:“下官鲍春迪拜见太子殿下。”
话刚一传进众人耳中,一人便像风一般迈过门槛进了房间,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卑职来迟,还请殿下责罚!”
“鲍大人还真是清闲啊!”沈清言端坐在梨木圈椅上,扶着两侧的扶手,漠漠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鲍春迪,轻描淡写之中透露出不可忽视的威严。
鲍春迪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低头以目视地:“殿下说笑了,县衙事务众多,卑职每日起早贪黑处理刑狱批文,并不悠闲。”
沈清言未曾想此人还敢顶嘴,不得不回话:“既然鲍大人公务繁忙,为何还有空闲前往城外晒太阳,这一站可就是三天之久啊!”
“这……这……”鲍春迪被顶了回去,话卡在嗓子中吐不出来,只好扣头认罪:“卑职知错,请殿下责罚。”
“责罚就免了吧!”沈清言笑了一声:“鲍大人起来说话。”
“是!”鲍春迪站起身,伸手擦拭额头上的汗珠,欠着身子偷眼看着沈清言,着实没想到这个太子会这么难缠。
“都坐下吧!”沈清言也不论眼前大腹便便的县官作何感想,抬手指着夏康:“鲍大人,我来引荐一下,这位是清河县县令夏飞,夏大人。”
鲍春迪一听,一双眼睛不停在夏康身上打量,拱手迎笑,寒暄恭维:“原来这位就是侦破北凉完颜复一案的夏飞,夏大人!失敬,失敬。在下慕名已久,今日得见真是相见恨晚啊!”
“鲍大人,在下也深有同感。”夏康也拱手回礼,看鲍春迪那一副笑容可掬之态,想必定有后话。
果不其然,夏康话音刚落,鲍春迪故作疑惑:“不过……夏大人不是任职清河县吗?怎么会来我这小小的济县?”
夏康叹了口气,语气中透露着几分嘲讽:“鲍大人此言差矣,这济县虽小,但发生的可都是震惊朝野的大事啊!”
鲍春迪左眼皮跳个不停,依旧明知故问:“这么说夏大人是来济县调查官银失窃一案的?”
夏康也毫不客气,搬出太子做自己的挡箭牌:“正是。承蒙殿下抬爱,让夏某人调查此案。”
两人一阵唇枪舌剑交锋下来,夏康虽胜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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