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和前任县令王清在酒楼喝酒,没想到屈炳申找了上来,他说他把一个姑娘给打死了,希望我们能压下此事,好让他脱罪!事后,还会送我们一人五千两银子,我们见财起意,再加上他是瑞王爷的人,所以就先收了一部分的银子,联合仵作,就说那姑娘是染了急病而死。”
“本来这件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可是没想到大人你一来便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竟然在暗地里查此案,我们怕事情败露,所以就让董六杀了那个仵作,却没想到董六居然被沈捕头抓了去,我去牢里希望董六能自行了断,谁知道那董六无赖,竟然威胁我们,所以我们就故技重施,杀了董六!”
“可是没想到大人火眼金睛,识破了我的鸳鸯壶!”
夏康侧过头,对沈鸢说道:“都记下来了?”
“回大人,都记下来了!”沈鸢点头应和。
“好,来人,撤屏障!”夏康言罢,两侧衙役连忙将屏障撤下,正中央明镜高悬四个大字入眼,两侧衙役排列整齐,孙德寿吓得脸色苍白,呆立在原地。回过头来一看,堂下跪着屈炳申和李家父子。
自己中计了……,孙德寿扑通一下跌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夏康站起身展开双臂,两侧衙役连忙将官服呈上,待夏康穿戴整齐,便登上大堂端坐,手中拿起惊堂木猛然拍下,大喊一声:“升堂!”
“威……武……”
“孙德寿在大堂之上不得放肆,还不跪下!来人,将椅子撤走!”夏康心中大怒,连忙吩咐左右将孙德寿架下去。
“是!”两个衙役上前,将孙德寿从椅子上拽下来,押到堂下。
“屈炳申,刚刚孙德寿所言,你可是听清楚了?”
“回大人,草民听清楚了!”屈炳申跪在地上,连连点头。
“既如此,屈炳申,你虐杀李姑娘,贿赂官员,事情败露后又买.凶.杀.人,你可认罪?”
屈炳申闻言,连忙高声喊冤:“大人,我冤枉啊!这些都是孙德寿一人的片面之词,不足为信啊!求大人明察!”
夏康大怒,抄起手边的惊堂木狠狠拍下,怒声呵斥:“屈炳申你还敢狡辩,来人,传赵氏上堂!”
“民妇赵氏拜见大人!”
赵氏一走上堂,孙德寿脸色大变,未曾想这女人竟然没死!
“赵氏,你夫君临死前与你说了些什么,你要如实招来!”
“是,大人!我夫君他和我说,屈炳申为了脱罪,给了我夫君一大笔银子,让我夫君说李姑娘是染急病而死!我夫君本想拿着这一大笔银子,想带我离开清河县,可是没想到被董六给杀了!”
“屈炳申,你还有何话说?”
“我……我……”屈炳申舌头打着结,却仍不肯认罪。
“本官知道你不会轻易认罪,来人,把验尸报告和董六的血书拿与他看!”
屈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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