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指尖,入眼的是一片瀚蓝,偶尔有一两片浮云遮眼,夏康坐卧在藤椅上,手高高的举在空中,目光炯炯,注视着宽厚的手掌。
“大人!”
一声轻唤将夏康的思绪拉了回来,夏康偏过头,目光落在沈鸢身上。
“何事?”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仵作早在好几天前便打算离开清河县,只是我带人屋里屋外翻了个遍,却没有发现任何包裹行李!如此看来,他还未来得及走就死了!”
“你说……”夏康注视着沈鸢,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掌心,开口问道:“一个想要逃跑的人,会自杀吗?”
“这……”沈鸢沉吟,摇着头道:“定然不会!难道是谋杀?”
“不,从尸体上来看,那个仵作的确是自杀!”夏康摆手,站起身来说道:“不过……他嘴角沾染了一些灰尘,那些灰与普通的灰尘有所差别,灰中杂黑,还带着一股子焦味,我最开始感觉奇怪,想了几日才明白,那仵作应该是临死之前烧了什么东西,而他正是看了这个东西,才改变了逃跑的主意!”
夏康略微沉吟,继续说道:“不仅如此,应该还有另外一人在场!”
“另外一个人?”沈鸢刚一皱眉头,就想到了当日夏康触摸自己额头时的情节,伸手轻轻摸着额头,一双柳眉慢慢舒缓,“你怎知有另外一个人在场?”
“我曾试过,当我烧纸的时候,无论如何灰尘都不会沾染到嘴上,除非他仰面躺在地上!”夏康一边说,一边做着示范。
“即使如此,若想找到那人,也如同大海捞针啊!”
夏康点点头:“不错!但凡事瞒不住家人,那仵作可有家眷?”
“听人说家中有一妻子!可如今无人知晓她的下落!”沈鸢如实回答。
夏康摸着下巴,沉思片刻:“若我猜的不错,她定然不在清河县内,你且带人去郊外找寻,说不定会有所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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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区外,微风轻轻拂过地面,杂草涌动,依稀能看见几眼绿色,显然这里已经常年没有人踏足。荒草丛生的地带伫立着一间破败不堪的城隍庙,柔软的纸窗不堪风吹雨打,已经脱离了原有的岗位,直直的坠落下来,安静的躺在灰尘之中。残缺的木板门也被掏了一个大洞,足以能让一个五六岁般大的孩童穿过。庙中,到处都是蜘蛛网,台案上的佛像也蒙上了灰尘,不复往日荣光。
靠在台案上的赵氏顶着一张花脸,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庙外,整个人望眼欲穿。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呆滞的目光变得灵动,赵氏一脸欣喜,立马站起身来,快步迎了上去,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嘟囔着:“这个死鬼,明明说好了回去拿了银子就回来,却不知去哪里鬼混,让我白白在这里等了几天!看老娘不教训你!”
赵氏一走出城隍庙,没想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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