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紧锁着。
邵沉又叫了一声,谢忱这才回神。
他看着邵沉,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要问吗?
事实上,这些天谢忱三番几次都想找邵沉问点问题,但他到底有点反派包袱,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邵沉看他张了三次嘴都没说出一句话来,索性主动开口:“你在想什么?”
既然邵沉自己送上门来主动为他答疑解惑,谢忱干脆也没打算客气。ωωχsΠéω.℃òM
他没有问“你到底怎么入戏”这种又大又空的问题,转而找了个小切入点:
“刚刚那场戏中间,你为什么笑?”
刚刚那场戏,是摄政王发现了密道所在,而密道开关的玄机,就藏在书房里那幅不起眼的画上。
那是一幅古朴的画,说不上画技多高超,只是寻常的青梅竹马图。
密道的开关,就在女孩手中的千瓣红桃上。
看到这幅画的时候,摄政王的第一反应却是微微笑了笑。
那是很轻很短的一个笑,时长一秒不到,镜头不刻意捕捉观众就很容易略过。
可就是这个短暂的瞬间,好像让摄政王的形象更加立体了。
对于这段剧情,谢忱自认不会想到这样的处理方式。
“因为那幅画。”邵沉回答,“那幅画画的是青梅竹马。”
谢忱不赞同地道:“摄政王会因为这个笑?”
“剧本里没写,但有些细节可以看出摄政王以前有过感情。”
“就算是这样,”谢忱皱眉道,“他不也应该是冰冷的?”
“剧本里的摄政王,沉默寡言、冷酷无情、六亲不认,可他毕竟是个人,”邵沉随手从一旁的桃树盆景中折下一枝花,“但凡是人,就会有过去。”
“我是想告诉老板——”
邵沉将折下来的那枝碧桃放进谢忱手里,温凉的玉扳指碰到他的手指,短暂的触碰过后,那枝碧桃已然成了谢忱手中的一道风景。
“这样的摄政王,也曾折花赠佳人。”
谢忱略一思索,似乎明白了点儿。
要想共情角色,就要深挖人物,就不能只停留在剧本表层。
等他想明白了,抬眼一看,正好对上邵沉那双眼睛。他手上捏着刚刚受赠的花枝,忽然觉得有点烫手。
他干巴巴地转移话题:“那你现在笑什么?”
不知是不是收了一枝桃花的缘故,他说话都没那么像反派了。
“下次有问题直接问。”邵沉唇边的笑意一点没收,他耸耸肩如实相告,“看老板憋得很辛苦。”
“……”
谢忱口是心非地反驳:“……我没想问。”
当晚回到家,谢忱做了个梦,梦见邵沉赠了他一枝桃花。梦里邵沉没穿摄政王那身衣服,而是寻常的私服。他抬起眼,目光恰好与邵沉视线交汇。
下一秒,他又梦见自己缩在监狱角落里,忽然有人前来探视。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主角。他俯视着谢忱,那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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