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阿弦。
因为毕竟巫娘子曾说过,阿弦并非凡人。所以这支老山参给了她,也并不算是玷辱,阿弦定然也能够受用此物。
只是这其中竟又引出另场因缘来则也非黎大可知。
老朱头因深知此物的不凡,却也不便插嘴,幸而阿弦因孝顺之心,将这山参收下。
黎大在的时候还则罢了,等黎大去后,老朱头紧紧关门,猫腰窜回屋里,双手捧着那山参,浑身发抖双眸放光,那模样就似看见神明下降,几乎噗通跪下完,也不再看阿弦,迈步出门去了。
阿弦叫道:“伯伯”举手去拉老朱头,他却一甩袖子,掀开帘子走了。
老朱头出门,见玄影立在檐下,他身不由己往前走到大门口,抬手想去拉门栓,却忽地又停下。
他面对大门站着,并未回头,但双耳所听,身后并无任何动静。
手指抬起碰到门栓,抽了一小节又止住,如此试了几回,终于攥成拳垂了下来。
柴房里只剩下那床他原本拿来的旧被褥,老朱头看着,喃喃自语:“我这可是自作自受,为谁辛苦为谁忙。”
他俯身将被褥抖了抖,稍微铺理了一下,身后柴房的门“吱呀”一声响,是脚步声。
老朱头也不答话,就听阿弦道:“我把人参替你藏起来了,伯伯不要生气,回去睡吧。”
老朱头本打定主意不理她,忽然听了这句,便回过头来:“你说什么你不要那参了”
阿弦垂着头:“我本就不该惹您生气,以后也不会再动人参了,等明日,我立刻就将他送到善堂,交给袁大人替他找寻亲人。”
老朱头大惊:“你可是”这惊喜突如其来,让他无法相信。
阿弦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低低道:“我原先并不想要这人参,也不信那什么能起死回生的话。当初只是因为想着,伯伯年纪大了,倘若有一日身上不大好,好歹也有个准备。”
双眼里透出诧异震惊的神色,老朱头一眨不眨地看着阿弦,他张了张口,却无法说一个字。
阿弦吸了吸鼻头道:“我从小跟伯伯相依为命,过去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一样。所以想伯伯健康平安,长命百岁地陪着阿弦,毕竟您是我唯一的家人,我想不到也不敢想,如果没有伯伯,我会是怎么样。”
阿弦的眼中闪闪烁烁,像是暗夜星光。
柴房内并无灯火,老朱头觉着自己立在原地,就像是一根木桩子,但是心里先前那股悲冷却早就化作了暖伤,但却并不是难过,而是太高兴了,几乎喜出望外,喜极而泣。
这孩子并没有见异思迁,仍是把他当做唯一的亲人。
但他何德何能。
老朱头暗中攮了一下鼻子,眼睛早已模糊。
他不敢在这会儿走出这柴房,生怕自己忍不住会在孩子面前丢脸:“那你你刚才怎么说要跟他长长久久的”
阿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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