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区别?介于他的身边坐着一条脏兮兮的大狗?”
“扪心自问一下扎比尼,”潘西小公主不客气的说到,“这条狗可比你要帅多了。”
“活见鬼!”情圣先生马上表示不服,“我看上去到底哪里不如他了?”
“一般来说,扎比尼,当一个人这么问的时候,通常就表示他已经输了。”兰斯特好心提醒道,“要是我,就将这句否定无视掉。”
“不你当然不用烦恼这个亲爱的,”潘西扭过头来甜蜜的冲着他笑,“我当然不会这么说你,事实上,你比布莱克教授看上去要好多了。”
“瞧瞧啊,这才没一会儿就升级成了‘布莱克教授’了。”扎比尼绝望地道,“女生这种生物还真是天下大同。”
“比起这个,你更应该庆幸一会儿没有斯内普教授的课。”兰斯特提醒道,“不然我们就能近距离的感受到来自院长大人的黑气压。”
说完这句话,兰斯特首先遭到了来自首席先生的嘲笑,“动动你的脑子小矮人,我们什么时候体会到过斯内普教授的气压了?如果是上魔药课,你现在要做的全部事情就是祈祷你的表哥不会在课上被院长煮成一锅魔药。”
……
周三的时候,正如德拉科所预料的那样,格兰芬多们在魔药课上受尽了来自本世纪最伟大的魔药大师的不公平待遇。
这节课他们要学习制作无梦药剂,一服生死水的简化版,属于巫师界的安眠药剂。不过这副药剂对于刚刚经历了一个漫长暑假的小动物们来说显然不像斯内普教授预想的那样简单。
几乎从动手抓材料开始,蛇王大人的咆哮声就没有在这间教室里停止过。
尤其是当纳威在这节课上烧坏了的三年零三天的求学生涯里的第六只坩埚。
“多么令人惊叹的艺术,”斯内普教授飞快的移动到了事故现场,熟练地对着坩埚的方向用了一个消影无踪。“我不得不说,在您可怜的魔药教授从事教学的十几年生涯里,他还从来没有遇见这样一个奇才。”
如果可以的话,纳威的脸可能还会再红上一个度,可惜的是此时男孩的圆脸已经被惊人的红色占领了。斯内普教授哼了一声,用他特有的那种滑腻冰凉的声线宣布了对纳威的判处结果:“去那边剥除长角蟾蜍,直到那只桶里被清除干净。”
为了这个任务,圆脸男孩整整面色铁青了一节魔药课,在下课铃响的前一分钟,他终于脚步虚浮的回到了他自己的座位上,可惜的是,还不等他架起自己的第七只坩埚,斯内普教授就已经为他们画好了成绩,毫无疑问的,P。
学生们稍微收拾了一下东西陆续走出了教室,今天的天气不错,阳光晴朗且空气凉爽。兰斯特前一秒还在想每次被斯内普教授消影无踪的药剂如果突然出现在某处会怎样,下一秒他就完全沉浸在了另一件事情上——
“我们为什么不去飞一会?”兰斯特仰着头说,然后,他一偏头,对上了来自某双银灰色眼瞳的赞赏眼神。“嗯?”
“好主意。”斯莱特林王子说,在魁地奇方面,他总能和兰斯特一样做到随时随地的胡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为什么不去飞一会?”兰斯特仰着头说,然后,他一偏头,对上了某双银灰色的眼瞳,“嗯?”
“啾~”趁着兰斯特发呆的功夫占了个便宜的小龙表示,“别说飞一会,来场魁地奇比赛本殿下也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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