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样貌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韩云说,“若是天下太平,长成你这样的,除了读书真的没有别的办法。若是王郎则不同,即便不读书,还可以找个好丈人么。”
“他现在的丈人也不错。”
“嗯,种土茶的。”
“种土茶的怎么了,生下的儿女勤快,能养活就行。”
“诶,说起那家儿女,我又想起章郎官了。他若在,今天也多个放心的人。”
“啧,刚才是谁说不用烦心的?现在又分起了自家人不自家人。”
韩云和章白羽坐在一起谈着天,的确让章白羽心头的忧虑少了许多。
章白羽反躬自省,仗剑起于荒岛,连年奋战,追随都护府的诸人在这些年里可说是日夜惊惶。
最近两年情势好一些,却也是诸事繁冗,不得休息。
面对外族之贼,章白羽已经毫不忧惧,他知道一旦都护府的旗帜举起,并没有无法击败之贼。
在苏培科的海岸上,唐军曾经仓皇逃窜;
在布尔萨的平原上,唐军曾忍辱负重;
在托利亚山脉上,唐军不得不一手持剑,一手扶犁。
唐军有许许多多的敌人,如今大多已经化为灰尘,随风而散。
那么,故土之贼呢?
都护府起兵自保,以唐人的身份凝聚起来,又以公道的统治招揽各族,终于有了立足之地。
可是对于一个个唐人来说,他们究竟会如何面对统治唐人近百年的姜氏?
他们是否会清晰地辨别两个唐国的不同?
他们是否能追随都护府,北上建立崭新的唐国呢?
身为都护以来,章白羽越来越明白,凡事不可想当然,而凡事多半事与愿违。
章白羽抬头看了看明亮的天空,感觉有些燥热。
“如今会如何呢?”
都护内院。
章白羽每次回来,都会察觉到不同。
院子规模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内饰却修筑的更加精美舒适。
这些屋舍之中,在冬日时甚至有暖和的地流涌动。
章白羽有好几次赤脚起床,踩踏在地板上,竟能察觉到温热的感觉传来。
章白羽不知道匠人们是何时修筑的这些输送热水的陶管的。
内院的诸般家具摆设,也是先变得奢侈,后来又变得朴素华贵。
章白羽有时候忍不住想要揶揄韩云,想夸夸她的品味正在提升。
韩云如今很喜欢邀来都护府官员的妻室前往都护府内院,其中还有一些章白羽想不到的客人:比如布尔萨王后、比如塞米公爵的夫人、比如河儿汗的遗孀。
都护将这些男人逐一打败,都护夫人却在和他们的妻子结识。
不过章白羽并不太在乎这些女人,反正韩云很少会插手都护府的政务,如今更是闭门不出。
章白羽还记得,在灰堡的时候,新林郡尉穆拉迪曾给韩云送过精美弓箭。林中学者因为那件事情把韩云说哭了。从那之后,韩云就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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