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们好像也没什么影响,唯一有影响的,就是他们高台里的这些人。
青木扭头寻找着白孔雀,发现他也皱着眉,将青木揽到了贴紧他的地方。
“将他带进来。”青木听见身后的望玦冲侍卫冷冷地低声交待着,扒着白孔雀的手臂去偷看,却发现望玦居然是这群人中最为大惊失色的。
好奇怪,出什么问题了?她往白孔雀怀里躲了躲,又看向台上的人,觉得他的舞没什么问题,甚至还挺美的。
台上的那团绿芒在一个旋转之后化成了人,他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和宽大却轻盈的袍袖,足尖点地,只用身体就舞出一只优雅的孔雀。
高潮落去,他的舞步在一片轻柔乐声中停止。
只见那人跳完后,却抬起头望着。因为戴着面具,看不出他的神色,不过他望过来的地方,确实是这个贵族的高台。
马上有侍卫不着痕迹地将他掳了下来,又推了另一人上去。白孔雀搂着青木转过身,青木扭头间,觉得自己好像眼花了一下,她觉得望玦好像震碎了她周身的什么东西……可能是术法的光芒。
众人皆正经危坐着,很快,侍卫们便把人带来了。
青木这才看清楚刚才人的样子,他身着层层叠叠的暗绿色纱状衣衫,轻柔飘渺,脸上带着同样暗绿色的面具,侧面有颗闪光的泪状纹饰。
他被推着跪在望玦面前的空地上,然后便抬头看着望玦。众贵族都看向他,神色冰冷,伺机而动。
“你是谁?你非我族人。”望玦打量了他几秒钟,开口问道。
来人只是看着她,并不说话,那颗闪光的泪纹,晃了青木一下。
“你是如何引动祭舞台的?”望玦又问道,清朗的声音,平静却不容回避。
“谁知道呢。”跪着的人笑了,声音却温柔好听,好像同他跳的舞一样柔软,“可能我与它有些渊源,又或者,它也想成全我。”
望玦神色微凛,似要发作,又压了下去。而青木被白孔雀牢牢地搂着,不许她有动作,生怕她被注意到。
“十贵族今年都早就发了不择偶令,我今年不会,明年更不会。”望玦对他说道。
“那大人现在呢?”来人笑道,“现在仍然不可以吗?”
“你并非孔雀,如何按我族的规矩走?”饶是望玦的好脾气也有些怒了,声音也高了一些,“回答我,你是什么?如何混入孔雀寨里来的?”
“可是,我怕我等不到后年了。”来人所答非所问的说着,下巴处居然滑过了晶莹的泪水。
青木屏住呼吸地看着这一幕,望玦显然也愣住了,不明白来人到底是为何。
璃清和丛芮一前一后的起身了,走到了望玦跟前坐下。
“把他的面具摘了。”璃清吩咐着侍卫,一边皱眉打量着跪着的人,一边缓缓抽出腰间的折扇。
侍卫领命卸了他的面具,却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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